所以对方子衿的脸色还算好。
只是堵着一口气道:“我看你还是多留几个心眼,提防这几个臭男人一些,小心吃亏才好。”
说完一扭头走了。
我和吕不同对视一眼。
彼此都有些无辜。
反倒是墨白这个罪魁祸首,脸都不红的。
“唉?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肚子还饿着呢,好歹给我们送点吃的再睡呀!”
我看着墨白幽幽道:“即便她给你送吃的,你敢吃吗?”
墨白猛地一愣。
“额……还真不敢。”
“所以说,祸从口出,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怎么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多半和你有脱不了的关系!”
我懒得理他,转头倒在床上休息。
好在这客房是仿古建筑,房间也分东西两厢,左右两个屋子两张床,中间是正厅。
所以当晚我们三个男的挤在一张床上,方子衿独自睡一张床。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到底是把我吵醒了。
爬起来一看,墨白和吕不同全都张着大嘴,比赛似的打着呼噜。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累着了的关系。
可我怎么就不能像他们两个睡的这么香呢?
这屋里是呆不了了。
无奈之下我穿鞋准备去正厅倒杯水喝。
走到正厅我猛地一愣。
正厅的椅子上,坐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大半夜的也没点灯,乍一看将我吓了一跳。
定睛再看,才发现这身影是方子衿。
“你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这来坐着来了。”
方子衿捧着个茶杯,闻言给我也倒了杯茶,然后朝着我那屋撇了撇嘴。
“这俩货打呼噜打的跟地震了似的,我睡不着。”
好家伙,隔着个正厅还这么有影响力。
我都替那两个害臊。
于是我和方子衿便开始摸黑喝茶。
本来就睡不着,再喝茶,结果就是越喝越精神,更睡不着了。
我们两个不禁有些大眼瞪小眼。
正瞪着,我余光一撇忽然看到点不寻常的东西。
于是我赶忙抬手碰了碰方子衿的肩膀,指了指门口的位置示意她看。
方子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猛地一愣。
这房子仿古仿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门窗都不是用玻璃装的,而是用明纸糊的,而此时,一直细细长长的芦苇杆,正捅破糊门的明纸,悄悄伸了进来。
方子衿大惊失色,转头用口型问我:怎么办?
我则对她打手势,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