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说,现在医院的主刀医生过来,将开刀的手法都跟你们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你们敢直接操刀去给病人开刀吗?”
药三问说,目光审视着我们。
我顿时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他这比喻,还挺贴切的。
我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也就是说,这三件东西得来不易,即便有操作方法,最好也是交给专业的人士来操作,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再想凑齐这三件东西可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药三问自信就自信在心里,让死人还阳,对于他这个鬼医来说,也算专业的了。
药三问得意的抖擞了半天,最后却还是逐渐落寞下来,臊眉搭眼的继续唉声叹气。
“不过这事换在向佑身上,我就有点摸不准了,他是一个枭雄,或许他最后真的会破罐子破摔,选择自己动手也说不定。”
药三问眯着眼睛感慨:“在他身上,一切皆有可能,他够狠。”
我看着药三问这样,就浑身难受。
这就像什么呢?
纯纯的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我实在看的难受,忍不住别开视线,去看其他人。
结果就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和我也都差不多,均是一脸被恶心到了的表情。
墨白更是凑到我身边小声嘀咕。
“那个心理疾病叫什么来着?就是对施暴者产生感情的那种。”
说是小声,病房拢共就这么大,收音效果也好,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其实都听到了。
方子衿闻言凑过来。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过我之前听说这种症状多半出现在女人身上,出现在老头身上的还是第一次见。”
墨白撇撇嘴,突然特别好奇的问我和方子衿。
“你们说这老头子知不知道自己病了?”
“医者不自医,何况还是心理疾病。”
这些对话,统统一字不落的传入药三问耳中。
药三问板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了他多少钱一样。
最后干脆对我们下了逐客令。
“你们想问的都已经问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你们赶紧走吧,从此之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关。”
墨白闻言顿时不干了。
“嘿,这小暴脾气,你说桥归桥路归路就好使?先把这两年住院转院的钱还我们!”
墨白说着,冲药三问一伸手。
药三问面色一寒。
这老东西脾气古怪,平时给人治病多半也只是看心情随缘,所以我猜他也没什么钱。
原本我在一旁看着,只以为他会对墨白说没钱。
然而他接下来对墨白说的话,却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
他对墨白说:“你让我还钱也可以,你得先把我打进你体内的接骨虫还给我,继续做你下半身截瘫的废人去吧。”
药三问说着,突然微笑。
“你可想好了,若现在接骨虫离开你的体内,你就再无正常行动的可能了。”
药三问虽然在微笑,我们却觉得遍体生寒。
我就知道,这老东西给我们吃的东西,用的蛊虫绝对不仅仅只是治病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