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磊,哪见过来脱人家裤子的?
“住住手……”不知为什么,黑衣人竟然心跳加速,有种不大好的预感,要不是这脖子上传来的疼,他当真想将这女人踢到天崖海角!
住手?
住手就是傻子!
楚寒憋着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将人腰带抽了出来,在手里摇着,满脸的冷笑,“三年过去了,真以为我就认不出你了?”
这话白玉珩听的一愣,而地上的男人更愣,都忘了挣扎,只是盯盯瞅着楚寒,然而没认出来还好,这一认出来,男人挣扎的更厉害,“是你,是你个贱丫头!”
楚寒嘴角一抽,“贱丫头?请问先生又贵多少?”
谁?李飞啊,就三年前楚寒去牢里看朴家大姑娘,结果发现朴家那案子有异又跟梁捕头吵了一架,回村的路上先遇到死人,后又被人劫持,其中一人不就是眼前这货吗?
哎哟,没想到啊,三年过去了,竟然在她上山郊游的时候碰上了,关键碰上就碰上了,又要杀她?
所以啊,楚寒一面说着,一面将手里的腰带拿到刀刃上,轻轻一压,“哎哟,断了!”
“住手,把腰带还我?”李飞目眦欲裂,“我跟你有仇吗,每次碰上你都没个好事!”
楚寒将那断成两截的腰带握到一起,又压到那刀刃上,“又断了……”
直到整条腰带被楚寒压成碎布撒到他的身上,才笑眯眯地挽上白玉珩的胳膊,“咱们走吧!”
“贱丫头,你给我等着!”
“砰”楚寒回身就是一脚,踢中他的左大腿,“不说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就但说你每次这嚣张的态度,你的主子,迟早要完!”
“你敢咒我主子……”
楚寒冷眉冷眼睨着他,“我为什么不敢咒你主子?心术不正,心态也摆不平,再加上你们这种好高骛远的奴才整天给他画大饼,当真是他的不幸!”
楚寒突然爆发的气势将李飞震慑住,只是转瞬间就又暴躁如雷,“贱丫头……”
楚寒才没管那些,对着他的大腿“砰砰”又是两脚,直踢的李飞脸色苍白,额角冷汗直流!
蹲下了身子,“你可以再嚣张一点,要知道今儿跟我上山来玩的,不只有县令大人,还有驻北军的参军将领!”
李飞抿紧了唇,瞪着两牛眼,恨不得将楚寒剥皮抽筋,直到她跟白玉珩走的没影,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卷在了一起,“贱丫头,专往人伤口上踢,缺德!”
走出好远,白玉珩低声道,“这是谁?”
楚寒咬唇看了他一眼,随后将他手里的大刀扔到草科里,才道,“南疆郑王府小王爷寒明泽的护卫。”
这三年来,老和会时不时地跟她透一下当下的时局,而她自然也没有闲着,有些东西该知道的她自然没有落下!
至于为什么她没喊人……楚寒看向白玉珩,“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只要她喊,老和老富大明会第一时间冲过来。
再加上万昭和周策……他李飞一个应该呆在南方的降臣下属,你跑北方来干什么?
更不要说身上还有伤!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只是楚寒没有喊,或者说潜意识里,她就想放他一马,自然,能不能逃得掉,就看他自己了!
白玉珩伸手将她搂到怀里,“我媳妇只会装傻!”
楚寒扑哧一下就笑了,难得这小子还会哄人!抬头看他那带笑的眼,就见白玉珩伸手摸向她的脸颊,“这血都干了,去河边,我帮你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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