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禹道,“你是说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可不是个笨蛋。”
白玉珩点头,“外人都会这般认为,非但如此,他还将他的地下赌坊,青楼的一条暗线透给小寒,看上去像是在讨好小寒,扰乱小寒视线,而我想说,他真正的目的也就是他表现出来的目的,转移视线,那望湘园一定还有着什么秘密,并且对小寒来说,异常不利!”
李青禹点头,“跟贡院的事有什么关系?”
“钱玖哲可是追到了城外,只比捕快慢了一步,一个世家公子,这么厉害?与其说是他晚了一步,不如说他更早一步才对!因为死者背部伤口是二次重创!”
他哪知道的,他有个好师父啊,这些日子可没闲着!
“不是知府不是主考官?就咬定了钱家?”
“知府?若是知府,以韩大人的性子,他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更不可能将这案子迅速转移。至于主考官孙大人……他没那个胆子,也只能做点偷鸡摸狗的事!”
李青禹拍了拍手,“打算什么时候去南疆?”
白玉珩一怔,“你可以做主?”
他摇头,“我自然无法做主。”
白玉珩眉头紧锁,随后吐了口气,“听从安排!”
李青禹拍了拍他的肩,“你选了一条最不好走的路,不在考虑吗?”
“三年,可能会发生很多无法预料的事,我被她守护了四年,该换我来守护她了。”
“所有的一切,难道都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白玉珩点头,“你不会知道那种绝望!”
他对楚寒从未下过任何保证,因为在他的心里认为,说在多的话,不如做一件实事!
他所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李青禹喉结滚动,看着白玉珩那坚定的双眼,“难道她的命比你娘比你妹妹都要重要吗?”
白玉珩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李青禹的手有些轻颤,倒的酒也撒了些许出来,一时间竟不知再说什么。
直到一壶酒被他喝完,才又拍了拍白玉珩,“我送你回去!”
这一夜的谈话,在没有人知道,可经过这一夜之后,楚寒发现,白玉珩眼里的神彩发生了变化,问他,他就露出一抹无辜,搞的楚寒以为自己神经出现措乱了!
——
这日,富兴的酒再次到货,只不过老富说,朴雨芹已经哇哇大叫,说家里的酒快要不够卖了。
楚寒耸了耸肩,“不用理她,敢给我断货,我就敢给她断银子!”
惹的小爱掩嘴偷笑,叫人抬了酒送去地窖,一面拿胳膊拐了下楚寒,“姑娘,你有没有发现,大姑娘这几天不大正常?”
楚寒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提醒我?”
小爱装糊涂,“什么提醒你啊?”
楚寒伸手掐了她一把,“女扮男装去逛青楼,也不知道叫上我,不够意思!”说起来,她还真没有正经去玩过!
小爱呲牙揉着胳膊,“……这能一样吗?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就在楚寒又伸出魔爪的时候,几个伙计脸色苍白的跑了过来,“县主,不好了,地窖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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