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直接翻了个白眼,一点没有废话,直接道,“我家小爱呢,聪明又伶俐,我可不想有一天,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先生,这比改口费省事吧?”
李青禹嘴角抽动,他能把这个笑咪咪的女人,从窗口扔下去吗?
——
不知道夏侯渊留下小二谈了什么,反正楚寒是把她跟李青禹的账算完了,实在是无聊,便拉着小四对桌上备着的食物开工了,李青禹摇了摇头,坐一旁弹琴去了。
可能是因为暖阁里的温度刚好,也可能是李青禹的琴声太好听,总之,楚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这二楼哪里还有李青禹的影子!倒是坐在她身旁的身影,让她愣了一下,“白玉珩,你怎么来了?”
随之有些发懵地坐了起来。
白玉珩拉她入怀,将她的碎发别入耳后,方才道,“是舅舅着人去通知我的。”
“哦。”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忙拉了他一把,“圣上今儿单独见了小二,你可知其结果?”
白玉珩道,“我来的时候,圣上已经回宫里,小二跟小四在楼下嘻哈说话呢,舅舅说有事,就先离开了,不过,让我将这个给你,他说赌约的事了了,以后莫在提了,还有,让你以后记得改口!”
楚寒瞬间笑的像只小狐狸,从白玉珩手里接过一块黑黢黢的牌子,上面除了有些古怪的花纹也没什么特别的!
左右翻了翻,不解地道,“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按理说,他即让你告诉我赌约没了,就是说冷秋自由了,又给我这么一块牌子有啥用啊?不是,这牌子是给我的还是给冷秋的啊?”
白玉珩眨了眨眼,“他说是给你,然后说才说赌约的事了了!”
“给我……”什么玩意啊!
两口子在那研究半天也没弄明白,最后楚寒将牌子扔包里,两个就下了楼了。
一家子上了马车,直接回了白府。
楚寒几次想开口问问小二都忍下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可以让她知道,夏侯渊不会单独留下小二,如果小二想告诉她,也不用她问,所以,她只好一再闭紧嘴巴,可是,好难受啊!
伸手在白玉珩的腰上拧了两把,白玉珩除了轻咳两声外,没啥表情!
楚寒便瞪了他两眼,“简奕虽身残,可他的脑袋是真好使,老在你身边,我还是觉得不大好。”虽然说这京中大多官员都有谋臣,可是她们家特殊啊,能简单点还是简单点的好!
白玉珩点了头,“我知道,我想跟舅舅谈一下,别埋没了简奕的才华!”
可便在这时,小二开了口,“哥,嫂子,我有个不请之请,你们能答应我吗?”
“嗯?”
小二的脸上便带起了一片绯红,“我我……我想跟简大哥学习……能,能不能……”挠了挠头,想说让简奕跟她,可转而一想又不对,毕竟简奕也不是她们家的下人,再说,简奕向来清高,这,这怎么办呢?适才张口张的太过鲁莽了!
楚寒就眯了眯眼睛,哎哟,合着这丫头是要干点什么啊,不然,怎么会想要人?
看了眼白玉珩,白玉珩道,“这个你得自己问你简大哥去!”
小二眼睛一亮,“可以吗?”
白玉珩冲她笑了笑。
小二轻轻含住双唇,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看着自己的兄嫂,最终道,“哥,嫂子,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这是我与人的约定,你们,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白玉珩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信你,只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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