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点头不迭。
他也是没想到,这小船,竟能发挥如此效用。
因为大船相对迟钝,还不等反应过来,己方的小船,就已然逃离。更令人气愤的是,小船,甚至可以逃到大船的下面!
而大船上面的人呢?
明明知道船下有人,却是无可奈何!
“原来,水上对仗,大船,未必有优势啊!”伍文定喃喃着,学到了许多。事实,就摆在眼前。
此一波埋伏,堪称的旗开得胜。
最起码,于两军交战而言,是一个极好的开端!
另外一边。
宁王朱宸濠带领诸多战船,生生撤退十数里之后,才看看停顿下来。一番点兵,竟发现,己方竟是死了近千人,伤者,三千人!
“该死的混账!”朱宸濠气坏了。
谁能想到那小子在只有区区三万人前提下,经还敢出城应战?更令人恶心的是,番偷袭后,他们这数万大军,竟比对面多了六万人,不过粗略算来,只有数千,只能退离!丢人呐!
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快,想办法!”
“我等,应如何克制那小船啊?”
朱宸濠快气疯了!
主船之上,朱宸濠,还有闵廿四等一众人等,皆是愤然不已。
尤其是朱宸濠,几乎快疯了!
太憋气了!
南昌被攻破,他被迫撤退,本准备着回到南昌,大杀特杀,狠狠的打击宋青山的嚣张气焰。
结果,宋青山非但固守南昌城,还带着大军出来,主动出击。
一番偷袭之后,他的数万大军,竟是损伤三四千人,又因无计可施,只得仓皇撤退。
丢人呐!
窝火啊!
可以说,他这一辈子的火气,此一刻都堵在了心口。
“快快快,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遏制那小船!”朱宸濠咬牙切齿。
下侧,刘养正、闵廿四等人是又气又无奈。
自古以来,水战,大船才是真正的利器,容纳的将士多不说,大船本身便极其的强悍。
说不好听些,打拼起来,大船甚至可以直接把小船撞翻。
可就是如此强悍的大船,面对那看似不堪一击的小船,毫无办法。太气人了!
如此强大的他们,面对弱小的敌人,竟无计可施!
那感觉,就好像他们是大象,而敌方如蚂蚁,明明可以轻易碾压,却不到!
气的心烦、心慌、心躁!
琢磨许久后,刘养正沉声道:“陛下,臣以为,此番我等之所以会吃败仗,是因为我等的大船不便!”
朱宸濠、闵廿四几人不屑的扫了一眼。
这话还用你说?
只要不是怪人都看得出来,大船,确实没有小船便捷。
眼下,需要的是解决的办法,如何,克制小船!
刘养正却仿若没见几人嫌弃般的眼神,继续道:“大船不便,再深究下去,其实是我军驰援不及!”
“陛下,试想,此一番的对战之中,我军虽有六万余兵马,兵强马壮!”
“可是,真正与地方迎战之人,又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