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他救过自己,但她并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这位是我酒楼的客人,刚才他应该不是说陆公子你的。”
楚穆一听她的解释,脸色顿时便又黑又沉。
虽明知她现在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可他好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怎么就只是酒楼的客人?
而且刚刚的话,他分明是在给她解围。
这小白脸有什么好?不就是皮囊稍稍过得去一点,其他的,在他看来一无是处。
就光是那把身子,一看就瘦弱不堪,有什么能力保护她?
楚穆越想,看那陆臻意就越发不顺眼。
但陆臻意听了阮棠的解释,脸上的神色稍稍和缓了些。
但也注意到她刚才的那句‘我酒楼’,心有疑问,再度问道,“阮姑娘是开酒楼的?”
阮棠点点头,“嗯,我在榆城做小生意的,你不会看不起我们商贾吧?”
“自然不会。”陆臻意回得很干脆,“姑娘自力更生,独立自主,在下敬佩不已,又怎会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