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兰庭生却不动,依旧坐着,甚至还发出质疑,“宁王殿下?张大人可千万不要被骗了。”
“大胆,殿下亲临,哪容得你质疑?”张奇脸色沉了沉,但心里却在为兰庭生捏了一把汗。
兰庭生在这里是可以呼风唤雨,甚至他这个府尹,很多时候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宁王是什么人?
当朝可没有哪个人敢明目张胆和他作对的。
“张大人应该还记得今日我同你所说之事吧?这两人便是参加盗取善款的疑犯,您竟然相信他是宁王?呵呵!真是可笑!”
张奇一时之间有些懵了,那个令牌确实不像是假的。
但若如兰庭生所说,这两人真的是今日参与了盗窃募捐善款的疑犯,那确实有可能是冒充的。
但为何要冒充?若是得了善款,逃之夭夭不好吗?怎地送上门来给他抓吗?
张奇看看楚穆,又看看兰庭生,不知谁的话真,谁的话假。
但他记起了,宁王是说兰庭生软禁了孩童。
他把目光落到了斓儿身上,“这位小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