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喃喃道:“我曾有一个学生,也叫叶凌天,他和我对弈过数局,他都在下敌手棋,哪怕我刻意留手,他却一局都没有赢过,你可知这是为何?”
叶凌天问道:“为何?”
儒圣摇摇头:“因为他性格倔强,从小便不甘于人后,想走霸道之路,所以棋风也很凌厉,但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懂迂回反转,只懂一路往前,因此他从未赢过。”
叶凌天道:“这样的人,心思一般都不复杂。”
儒圣叹息道:“恰恰相反,他想的太多,心思太复杂,性格有些阴柔,注定走不远,事实如此,他已经死了。”
“这倒是让人遗憾。”
叶凌天轻轻点头。
儒圣又道:“我还有另外一个学生,和我下棋的时候,她总是和我下饶子棋,她却赢过我数局。”
叶凌天道:“不知儒圣前辈想要我和你下什么棋?”
儒圣凝视着叶凌天:“你可否与老夫下一局饶子棋?”
叶凌天沉吟道:“饶子棋吗?也不是不行,不知儒圣需要我让你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