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是马车?
“公主殿下你很穷么?马车都没有?要不本王送你几辆马车?”铁函一脸的嫌弃。
“如果是汗血宝马的话,可以,否者不用了!牛车跑的慢,如果你想跑回去,估计是不行的!哦,前往别通知你的属下来接你,这说不定是个诱饵,将你的眼线一网打尽,你这些年的布局,可就白费了!”张堡堡将手中的长竹棍放在铁函的手上:“这头牛要是被你弄死了,明天晚上的车,你自己拉!”
铁函看着手上的竹棍子给了张堡堡一个自认为最温柔的微笑,坐上牛车摇摇晃晃的走了。
汗血宝马是有,但是送个一个敌国的公主,不可能。
一个人大晚上去拿什么芦苇杆,那更是不可能的!
牛车摇摇晃晃的出了城,居然连一个阻拦的人也没有。摇摇晃晃一个时辰,铁函睁开眼睛看看四周,一片静悄悄,什么人也没有。
这是真的出来了?
丢下牛车头也不回的跑向山岭。
直到看不见后面的路。
张志云缓慢的从草丛中走出来,坐上牛车缓缓的赶向有芦苇杆的河边。将牛车上面加满了芦苇杆,然后赶着牛车缓缓驶向京城。
铁函一路不敢和自己的人联系,怕被张堡堡等人跟踪,白天他躲在拐格拉里面睡觉,晚上赶路,他要快速逃离张氏国。
张堡堡很忙,每天要裁剪几百套衣服,还要画出几套房子。二十几名弟弟,每一位都成了扎匠,就连刚刚七个年头的张楠琦都成了扎花高手。
皇太后很生气,好好的孙子,不读书,不读兵法,不学治国,都跑去做扎匠,高贵的身份去做最下等的事情。
张堡堡眼中没有她这个皇太后,三十中午让她丢尽了颜面,皇帝也和她不是一条心。偌大皇宫,一个贴心的人儿也没有。这一切都是张堡堡的错!她就是一个扫把星!
自从她出现,皇后没了,她娘家没了!
开始,皇太后还是满心欢喜张氏三代唯一的嫡女。此刻,有当初的多欢喜就变成多怨恨。
太后召见了但凡家中有适龄女儿的命妇。
“哎!这后宫没有皇后,眼见着皇子们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连个操心的人儿都没有。你们啊,带上自家的姑娘去公主哪儿,如果有皇子们瞧上你们姑娘了,去皇帝那里求个赐婚,也好过生生将年纪拖大!
公主整日呆在铺子里面忙,又不来皇宫,每一次来皇宫都是和那些男人们在一起,皇帝很多事情她都能拿主意,你们家里当家的都知道公主的主意多。她啊,性子直,说话连我这个祖母都不给面子,你们啊为了孩子,多担待些个!”皇太后一脸的担忧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将一个祖母的善良慈祥以及对后辈的关爱演绎的淋漓尽致。
得到太后的意思,命妇们还是回去和自家老爷商量着这事儿可否行。
“恩王爷说公主喜杯中之物,不如!”
张堡堡如同往常一样,打开铺子忙活,皇子们也如同往日一样,卯时起来读书三刻钟,休息一盏茶时间,然后锻炼身体半个时辰,用过早饭来铺子里面干活。
杜凤玲带着丫鬟提着点心缓步进了铺子:“嫂嫂!这是风铃做的点心想!”
杜凤玲一脸娇羞,眼神扫过一众皇子,最后停留在张南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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