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玉堂厉声下令道。
“是,雷老!”
长脸手下领命而去。
雷玉堂点了一根雪,起身站在正屋门口,目光不断环视整个院落。
猛地,他把目光瞄准了院子里那口水井。
“把探测仪下到水井底下,快!”
雷玉堂立即招呼手下探查水井。
他这一下令,梁德润猛地睁开了眼睛。
从他的神情不难看出,很紧张!
没错,绣春刀就藏在水井底下。
不过,即便淘干里面的水还得再挖几米。
梁德润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不确定在专业仪器之下,绣春刀会不会被发现。
梁德润做了很好的伪装,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装用的都是特殊材质。
目的就是隔断绣春刀被高科技仪器识别的信号。
探测仪无外乎什么热成像、信号探测等等。
梁德润做了很多功课,势必要让绣春刀永久封存。
雷玉堂的手下开始忙活起来。
梁德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雷玉堂已经急不可耐,走到水井边翘首以盼的朝下观望。
时不时,他也回头观察梁德润的情绪变化。
过了半小时,探测仪被拎了上来,一名手下冲雷玉堂摇摇头道:“雷老,咱们的探测仪一点反应都没有,水下应该没有东西。”
雷玉堂不信邪,再次下令道:“去找抽水泵,把井水给我淘干。”
“雷老,这口水井的水量不少,估计要抽好几个小时才能抽干。”
“您跟梁德润玩的游戏有时间限制,怕是时间不够!”
手下提醒道。
“马的,你管那么多干嘛?马上给我抽!”
雷玉堂踹了手下一脚。
他坚信水井底下一定藏着绣春刀,根本不会在意什么破游戏。
手下们不敢不从,连忙去村里借抽水泵。
等待期间,雷玉堂返回了正屋,来到梁德润面前,他果断又是几个大巴掌。
“挺踏马会藏啊!绣春刀肯定就在水井底下。”
“游戏不玩了,老子拿到刀立马就弄死你!”
雷玉堂阴沉一笑。
梁德润气的怒发冲冠,根本没想到雷玉堂这么不讲道义。
“你真是个畜生,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做你的学生。”
“答应好的事情转头就不认账,你就是个人渣!”
梁德润怒骂着雷玉堂,不断朝他吐口水。
“骂吧,可劲骂,老子又不会掉肉!”
雷玉堂一副赖皮脸。
他不搭理梁德润了,目光看向了绑在床脚的初夏。
“嘿,瞧这小姑娘长得多水灵!”
“在医院的时候我给她施针就看了个遍,要不是姓徐这小子,我早就下手了。”
“不行不行,我必须得尝尝!”
雷玉堂对初夏果断起了色心。
他起身来到了初夏跟前,余光配过昏如死猪的寿无极,雷玉堂果断嗤笑起来。
“寿无极啊寿无极,这可是你未婚妻,你肯定没尝过吧!”
“现在老夫替你尝尝鲜,哈哈哈……”
雷玉堂说着,就要上前拎起来初夏。
一道声音幽幽响起:“老色批,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