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龙见这财库护卫对工作如此认真负责,就给了他一个面子,按照他的要求报了姓名和存的东西。
至于所属单位,真是给徐天龙愁到了。
他是江城主人,又是戎部扛鼎将领,单位真不好报。
于是,徐天龙便说自己来自江城城主府。
之后,退到了安全线以外等候这名财库护卫去通报。
护卫转身去了门岗。
这时,一辆黑色帕萨特行驶过来。
开车的应该是财库内部人员,并未下车登记,车里应该安了通行系统。
随着车辆靠近,栏杆自动升高,准予放行。
徐天龙瞥了眼车里的人,司机恰好也朝他投来目光。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你……咱俩是不是认识?”
司机猛地踩住刹车,表情惊讶的把脑袋探出了车窗。
徐天龙定睛一看,很难不感慨一句,这个世界真小。
确实,他认识此人。
如果徐天龙没有记错的话,车里这人叫韩季同。
徐天龙在帝京读书之时,韩季同是个街溜子,在学校附近开了网吧和台球厅,在学生和社会人士眼里颇有威望。
他比徐天龙大几岁,辍学早,经常帮同学平事,属于那种吃学校饭的社会盲流子。
两人认识的故事,就不得不提一下夏子彤。
当时韩季同对夏子彤十分痴迷,但她对韩季同不来电,一直追求徐天龙。
韩季同知道后,就找同学把徐天龙请去了台球厅。
两人干了一架,徐天龙那时还打不过韩季同,被他拿酒瓶子开了瓢。
徐天龙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后找了麻袋和砖头,趁一个黑天堵到醉酒的韩季同,用麻袋给他蒙住,当场打了个半死。
那一次之后,韩季同领教了徐天龙的狠戾,说此事翻篇,两人可以成为朋友。
那个年纪,都是这样,打来打去就成了朋友。
时隔多年,徐天龙也没想到会在江北跟韩季同相遇。
更加的没想到,当年一个街溜子,竟然进了财库做事。
“韩季同,你怎么来江北了?”
徐天龙诧异问道。
“你等一下,我下车跟你说。”
韩季同把车停到一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好家伙,我以为自己认错了,没想到真是你。”
“咱俩得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搁哪混呢?”
韩季同快步走来,从兜里掏出一盒华子,很热情的递给徐天龙。
“我的事你不知道?”
徐天龙接了香烟,笑呵呵的问道。
韩季同愣了一下,拍了一把大腿,这才想起来帝京徐家当年发生的丑闻。
徐天龙跟继母那档子事早已传遍整个帝京,韩季同在帝京混了好几年,肯定听说过。
“我想起来了,你小子行啊,后妈你都敢……哈哈哈!”
韩季同擂了一拳徐天龙。
“你信吗?”
徐天龙反问韩季同。
“你们大家族的风流事多了去了,年轻嘛!谁没有犯错的时候!”
“信不信的能咋样?你这不是好端端的出来了吗?”
“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
韩季同打着哈哈,指了指财库大门问徐天龙:“你来这干啥?需要我帮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