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正是她想知道的,很想问妇人,是听谁说的这些事儿。但想了想,还是没问。总之,只要上面儿派人过来,为庞氏她们讨回一个公道就好。至于其他的事,她暂时不必多问。
秦璃拿出两盒药膏,双手递给妇人,说道:“……祝她早日康复。”
“多谢秦姑娘。”妇人一脸感激地看向秦璃,道。
妇人带着秦璃出门坐马车,送秦璃回到药铺后,才离开。
秦璃回到药铺里,只听到有几位郎中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一见到她,就都不吱声儿了。这让她在心里感到了疑惑。
莫不是他们所议论的事儿,是与她有关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她还是没上前去跟人家打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直到等到她收工了,去拎药箱,准备离开药铺之时,才听到胡郎中说:“璃儿,有件事儿,我没跟你说。趁着这时没其他人在,我还是跟你说了。”
“胡伯父,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就好。我听着呢。”秦璃欣然一笑,道。
胡郎中拿出一份喜帖,递给秦璃,道:
“以前在你们家当过婢女的墨竹,被付煜的二婶娘给打伤了。他的二婶娘今儿个来药铺里,请一个老大夫去给墨竹医治了的。这不,就在用马车送老大夫回来之时,把喜帖给你送这儿了……”
还当是多大个事儿呢,原来就是这么一点小事。秦璃打开喜帖来看,只见上面的字迹,有点熟悉,就是付煜的字迹。
因为原主收到过付煜写的信,很是鄙视他,就也看不上他写的字,所以印象较为深刻。
“他们真是有心了。既然送了喜帖过来,请我和家人们过去喝他们的喜酒。那我就不能令他们感到失望,必然会在那天赶过去的。”
胡郎中以为是自个儿听错了,双眼隐隐掠过一丝错愕,却在一瞬间,就又恢复了从容。佯装若无其事地道:
“璃儿,你就当自个儿并不知晓此事,把喜柬一丢,回家就不再提起。他娶他的亲,你过你的活儿,都各自过各自的。”
反正在今后的日子里,她与付煜不再有瓜葛,还去赴宴做甚?
秦璃听出了话语的弦外之音,却并不表示认同。但当着胡郎中的面儿,还是装作很乖巧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一回到家,秦璃就把她收到的,付家的人们送到药铺的喜柬,拿出来给她的爹娘看了。告诉他们两位长辈道:
“爹,娘。孩儿收到了这份儿喜柬,若是不去付府喝杯喜酒,怕是也对不住他们的那份美意。孩儿到了那天,定会去的。”
秦颐立马劝道:
“不可,璃儿。”
那个混帐东西成婚,还给璃儿发一份喜柬来,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不去跟付府的人们计较,都已算是大度的了,还去喝什么喜酒?不是成心让自个儿心里添堵。
郭氏更是不支持秦璃去付府,送礼金给人家,喝个什么喜酒。在璃儿退了亲事之后,直到今天,她只要出去了,都还能听到人家议论,璃儿和那个混帐东西之间的事。
有人说,付公子虽然被秦姑娘退了,但如今要娶的新娘子,可是知府千金,不比秦姑娘强了百倍?
也有人说,秦姑娘把付公子退了后,也有人上秦府为她提亲的,但她都没答应。可付公子在被退了后,这才过了多久,转身就要迎娶知府千金了,可见他就是巴不得退亲的呢。
郭氏听到人家议论那些事,就算是听到了,想跟人家理论,也不好插嘴。主要是因为人家没同她说,她只是能听到,就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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