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脑子里的分析逻辑迅速指向了一个结论:柳安来大姨妈了。
裤子都给搞脏了!
难道没有用已经买好的卫生巾?
他在卫生间里喊道:“安安,你记得用我上次买的那个啊!”
正在苏鸣房间穿着裤子的柳安动作一顿,耳朵肉眼可见地立刻红了。
抬头一看,门关着,也没听到他出卫生间的声音,他是在卫生间里喊的。
真是疯了,他怎么又猜到了?
这家伙怎么对这些事这么有经验?
穿好裤子出了卧室门,她先赶紧跑到沙发床那边,把丢在底下的脏裤子还有那一片用纸包起来了的卫生巾拿在手上。
跑到阳台上,她马上就准备把它丢下去,又想起楼底下墙上贴的警告。
高空抛物,要负法律责任!
咬着牙,她跑到了厨房里,把它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赶紧把还没有装满的垃圾袋提了出来,把袋口系了一个死结,提到阳台上先藏在自己放废弃物品的地方。
湿裤子也先放在了那些易拉罐上面。
然后才回到客厅里,一屁股坐在被子上。
怎么办?
为什么洗不干净?
那垫在沙发床上的被单怎么洗?
沙发上也有吧?
柳安快哭了。
她都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没有见过血。
但就是急得不行。
“安安……我能出来了吗?我洗好了……”
“你……出来吧……”柳安的声音无可奈何地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