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你的手的话,大可接着在这儿站着。”
闻言,那人吓得一哆嗦,脚底抹油跑了。
周围一群人似乎也没想到郁南城这么快就回来,也都讪讪作鸟兽散了。
剩下盛安然伏在郁南城的怀里,手中还摇摇晃晃端着一个酒杯,
“来,我记得你,喝。”
“喝什么喝?”
郁南城不悦的夺过酒杯,丢在一旁桌子上,一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在她脸上拍了拍,
“盛安然,还清醒吗?”
他才走了多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喝成这样,脑子呢?
“我没醉,喝啊!”
盛安然伸着胳膊试图挣扎出来,可动了两下,便完全的瘫软在他怀中。
望着怀里那张红扑扑的脸,郁南城怒气竟散了几分,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将她打横抱起,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带着她离开了宴会现场。
乔泽心中难受,忍不住跟着追了两步,被黎月拉住了,
“阿泽,你要干什么?”
“我去看看,安然喝多了。”
“看什么?”黎月脸色发青,“她喝多了你没看到郁南城把她带走了吗?她现在是郁南城亲口承认的未婚妻,你追上去算怎么回事?”
乔泽也喝了不少酒,原本就心中烦躁,闻言粗暴的甩开了黎月的手,不耐烦道,“是啊,我算是怎么回事?我自己清楚,需要你一遍遍的提醒我吗?”
黎月没站稳,一个踉跄,尖叫着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当下哗啦一声伴随着香槟塔倒了的声音跌坐在一地酒水碎片中,引起一阵骚乱。
郁南城抱着盛安然刚走到门口,身后动静大,他却头也不回,只听到宴会厅里传来惊呼尖叫的混乱声。
“血,黎月你流血了,天哪,怎么这么多血。”
“血……”
“阿月,阿月你别吓我。”
最后,有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透过混乱嘈杂的声音传入郁南城的耳中,
“我的孩子……”
他的眼尾微微上扬,形成一抹轻蔑的弧度。
上车后,将盛安然安顿好,司机开车从宴会酒店离开。
“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司机点头,“查清楚了,这个叫黎月的,三天前的确是在那家私人医院做的孕检,那孩子先天畸形,医生建议流产。”
闻言,郁南城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来订婚宴的路上他曾接到谈书静的电话。
电话里说起三天前,谈书静陪朋友去医院做产检,偶遇了黎月的事情,恰好她朋友的老公就是那家私人医院的医生,随口一问就问出了黎月这么急着订婚是因为未婚有孕,但偏偏孩子先天畸形。
“我也说不清这事儿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朋友她老公说黎月让他保密孩子畸形的事情,连乔泽都不肯告诉,我才想到黎月给安然发请柬还三催四请一定要她过去的事情,她这个时候请安然过去,恐怕有问题,我就怕万一。”
电话里,谈书静说了她的担忧,这也是她想要郁南城去婚宴帮忙的最重要原因。
事实证明,谈书静担心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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