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看着两人,道:“洗牌的时候,你们比普通人多了什么本事?”
闫摆鹤激动道:“自然有,我们能在细小微差间看到牌,这不仅是眼力的事情,还是手速的问题,我们与其是在洗牌,其实更是在窥牌。”
闫铭道:“这窥牌里藏着什么玄机嘛?”
苏凡道:“自然藏着玄机,你们看牌却洗不开牌,这只能说明你们在算我的牌时,精神也就在潜移默化之间,被我的牌给影响了。”
“也就是说,你们不断窥牌和算牌的时候,你们两人已经被我催眠,被催眠的人,怎么可能洗得开我的牌?”
闫铭愣在哪里,道:“千术,还真有心理学知识的运用。”
苏凡道:“这很奇怪嘛,炸金花里有闷牌的打发,就是或许我一手单牌,就能把对家豹子吓破胆,这难道不是心理学?”
闫铭和闫摆鹤瞬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闫摆鹤手明眼快,自苏凡手里拿过那副牌,开始重新洗牌,这一次他不再窥牌,而是宛若普通人一眼盲洗。
随后,闫摆鹤给苏凡和自己发了一副牌,掀开一看,马德,自己还是比苏凡小,“大哥,你厚道啊,我的牌还是小啊。”
苏凡瘫了摊手,无奈道:“你们知道了原理,并不代表你们能破它,一个普通人连牌都看不到,有这么可能逃得了我的算牌。”
随后,闫铭和闫摆鹤愣在了哪里,所以说他们得到了一个寂寞,哪怕知道苏凡牌里的玄机,最后却还是没能破掉他的发牌。
闫铭看着闫摆鹤不断发牌,牌面一直比苏凡小,突然猛拍大腿道:“我明白了,想要破掉苏哥的发牌玄机,并不是不动用千术窥牌,而是要本证自己不进入苏哥的逻辑陷阱里,从而造成心理成面的催眠,还得依靠硬实力来破局。”
苏凡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你们的能力没有任何问题,能从牌里的逻辑怪圈你走出来,也就算是彻底破了局。”
闫摆鹤激动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盒子里拿出一副牌,激动道:“苏哥,给我也洗了一副这种牌吧,我要回去不断练习,直到能破掉它。”
苏凡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千术本身就不仅限于洗牌,后面还有换牌、算牌、控牌等诸多手段,这才是【赌圣千术】的难能可贵之处,几乎保罗了千术的所有技巧。
闫铭重新跟跟苏凡加了微信,有些心虚道:“苏哥,我现在是你的小弟,你可不能在拉黑我了吧。”
苏凡合上手机,道:“只要是赌局一外的事情,都可以来联系我,如果你们还想邀赌,抱歉我这人不爱赌博,是不会答应你们的。”
闫铭和闫摆鹤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大哥也是够奇葩的,明明千术那么厉害,似乎对于纸牌博弈却并不热衷,甚至还有很深的抵触呢。
此刻尚萦心正好把所有手续办齐全,这辆奥迪tt最后的账由闫摆鹤给垫下,等于说苏凡是什么钱也没花,买了一辆车,还白捡了俩小弟。
闫铭和闫摆鹤望着远去的奥迪tt,愣在哪里,闫铭脸上满是敬佩道:“摆鹤,你说苏哥到底是师出何派,千术这么了得?”
闫摆鹤还在执著这手里牌,听到闫铭的话,他亦是皱起眉头道:“这还真有些玄,华夏国赌术了得的就赵、钱、闫三家,虽然地域不同,牌路风格迥异,却也还达不到哪一家的赌术能碾压其他两家的程度,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谁能交出这样的徒弟来。”
闫铭却陷入沉思,皱眉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闫摆鹤诧异道:“谁?”
闫铭道:“你还记得,千术世家三家的老祖宗为何集体选择金盆洗手,退出纸牌博弈领域嘛?”
闫摆鹤激动道:“你难道指的是他,赌王何进,可能嘛,过去数十年一直没有这个人的消息,他怎么会突然重现江湖。”
闫铭道:“放眼整个纸牌博弈领域,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我只能想到这个家伙,不过,这两人思想理论上,差距还是挺大的,何进狂妄嗜赌,否者当年他也不能做出挑战全国各家赌术世家的举动。”
“然而苏哥呢,低调,更关键的是他本人对赌术似乎并不热衷,这就跟我带来很大困惑,难道何进真的能教出风格迥异的徒弟来。”
闫摆鹤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何进可是被黑道追杀的跑到了国外,怎么可能在江宁市还有弟子,并常年定居在m国,苏哥没道理遇到这个人吧。”
闫铭摊手道:“谁知道呢,或许何进回过国,这也是猜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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