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
"我应该想到的。"沈俏吸了吸鼻子:"我没那么脆弱。你真不用担心我。"
不用担心她?
看着她现在消瘦脆弱的模样,江宇就算是个傻子,也不可能不担心她。
何况沈俏现在这个模样,他也有责任。
又怎么会放心,让她自己呆在这?
江宇坐在椅子里,双腿大咧咧的分开,手里拿着的手机,倒扣在大腿里,扭头看向沈俏,舔了舔薄唇才开口:"你要想哭,就哭吧。小朋友,这里就我们两个,你用不着这么逞强。你哭出来,你好受些,我也好受些。"
哭?
哭管用么?
她哭了,这孩子就能是闻律的,不是厉晏辰的么?
沈俏松开握紧的五指,放在平坦的小腹里,牵起的唇角苦涩。
倒不是她不想哭,而是悲伤到极致,她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许是太累,躺着躺着,沈俏很快就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私人高级会所。
一年一度的商业峰会结束。几家企业的商业龙头大佬难得聚在一起,便相约着用完餐,就到会所里打牌娱乐放松放松。
闻律行事低调,鲜少会出席公众场所,参加应酬。
此次这么好的机会,那些老总自然不会轻易放他开溜。
盛情难却,闻律被拉着过来。一番交谈应酬下来,也被劝了不少酒。
红酒的后劲大,白酒跟洋酒度数高,饭桌、酒桌、会所,各自喝了一些。打了两回牌,饶是酒量不错,闻律也喝的微醺。
明天早上还有个跨国会议,将牌递给旁边的一个老总,闻律就先脱身,到会所准备的套房里休息。
闻律刚走进电梯,江馨瑶便步伐匆匆的跟了过来,赶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进入:"阿律。"
"嗯?"闻律长指摁着眉心,半眯着的眼眸扫向江馨瑶:"怎么跟过来了?"
江馨瑶穿着一身黑色极简的的吊带连衣裙,外套打着黑白格的香奈儿外套,栗色的卷发披在左肩,本就漂亮精致的五官,在精致的妆容加持下愈发立体迷人。
她撩了撩鬓边的发,抬首眉目盈盈的对闻律道:"我有点事跟你谈谈。"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闻律醉的有些难受,彼时只想上去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