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在湖外门口徘徊好一阵,估计男子再慢衣服也该脱完了,现在应该心无旁骛凝神聚气疗伤才对。
而另一边,男子见侍从退下,略略稍有松懈,慢慢除却衣物,下了水中。
契合的时间就是如此完美。
这时,阿莼弓着腰,低眉顺眼走进去。
男子察觉有人,本能转身一撇。
四目相对,寒雾笼罩,阿莼足下瞬如千斤重。
虽说这男子腰部以下全都在水中,但这上半身,年轻奋张的身体,白皙的皮肤,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四处挂着如露珠般的水滴,明晰的抖动的喉结,看的阿莼生生咽了一下口水。
视线向上挪去,便是一副十分温柔的面相。
淡墨般晕染开的眉梢修长入鬓,清澈惊鸿的双眼正优雅一眯。
这张脸,微带棱角曲线,俨然是天地间最完美的杰作。
绝色!
她从未见过的绝色!
一时间,见过大风大浪的阿莼竟慌了手脚,突然忘记要说什么,在这双柔目冷光中:“呃,呃……。”
半天,丧失底气说:“男侍从都忙着,还是由小奴来伺候殿下吧。”然后不等男子同意,自作主张、大言不惭、稳如泰山坐回方才位置,拿起扇,看似心无旁骛对着香炉摇啊摇!
良久,这男子盯着阿莼什么也没说。
但阿莼竟感觉周身围绕霜雪之意。
突然,阿莼眼前突然腾空而起一道绸帐,恰好遮住男子身形。
守着这大片寒气刺骨的湖,四周枝枝叉叉弯弯绕绕的树枝已生长万年,丛生到与两岸连了起来,遥遥相看,像个笼子。
在黄昏后月色即将初登弱光下,隐约的人形印在上面,如一副难以挪目的画。
肆无忌惮瞅了许久,什么也看不见,阿莼心中深深哀叹了口气,心中悱恻:一个大男人还怕看!
反正谁也看不清谁!
阿莼扔下扇子,盘腿偷懒稍歇。
目光不自觉落到男子刚褪去的衣物,鞋、袜、身着、饰物从内到外,由下至上,令人发指摆的,叠的都整整齐齐,有角有棱,像是拿刀切过一样,甚至衣带都是抚平过得,一褶也没有,更不用说即将换洗的新衣。
变、态啊!
阿莼吃惊心道!
哗啦,男子像是要出水。
阿莼忙拿起扇子,继续装瞎,假模假样,毕恭毕敬对着香炉扇啊扇!
窸窸窣窣,听着穿衣声音,仿佛在挠阿莼的痒,余光坏坏贱贱撇过,却不知何时,绸帐像是张了脚般,挪到自己身侧,将男子身形遮的死死,连影子也一丝不漏。
还挺保守!
阿莼一脸嫌弃。
很久之后,绸帐逐渐如寒气散去,阿莼才反应过来,帐后的人早走了。
真没劲!
就看了一眼。
不过,模样倒是真不错!
恩……身材也好。
随手扔掉扇子,转转发酸腕部,活动活动筋骨,完全没有罪恶感的,大摇大摆出了因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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