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莼正啃的风起云涌,感受到长忘深深困惑目光。
嘴里嚼着肉解释“我从小没事就喜欢把买的东西,打架赢得战利品摆出来欣赏,摆满满一地。后来吧,可能这个习惯深入骨髓,就连现在啃个骨头也想摆好,白花花望去,特有成就感。”
“为什么是两排?”长忘关注点从来不是最表面的。
“因为我不喜欢单数。”阿莼回答的理所当然。
“万一最后有根单的呢?”
阿莼拳头一攥:“捏碎它!”
长忘:“。…。。”自己竟无聊纠结这个,忍不住,嚼着东西,温润的唇勾了下。
见长忘没回应,阿莼啃着鸡翅抬头恰好碰上这一笑,顺嘴说:“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平日为何总板着个脸,跟别人欠你钱似的!”
长忘听后,笑意瞬间算去,又恢复面无表情,专心吃饭。
阿莼突然像是抓住什么重点:“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笑了。”
长忘停住,黑眸的光停在阿莼憋笑几乎狰狞的脸上。
“是怕心悦你的姑娘前仆后继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被肌肉卡住。
咔咔!
咳咳!
自己把自己逗的乐了好半天。
长忘冷凝阿莼自己撕心裂肺笑完后,沉默用丝帕擦了下唇,将面前碗筷摆好,拂袖离开。
门外响起噔噔声音:“长忘哥。”
是长谣。
阿莼继续埋头苦吃。
“长忘哥,我可以进来吗?”
长忘明显没有要让长谣进的意思。
“长忘哥?你在里面吗?”
阿莼眼神示意长忘:你聋了?见长忘无动于衷,刚要开口。
发觉长忘正紧紧盯住自己的脸。
顿了下,阿莼忽的明白,忙甩下鸡翅,先用幻术敷面,变回那副狰狞无食欲下饭模样。
长忘这才沉着声:“进来。”
长谣堆满笑意推门而入,就见阿莼正撒欢啃鸡翅,周身的血液逐渐凝固了。
一张桌上,阿莼对面的青菜明显是用过的,而且碗边桌上干干净净,此情此景,很显然,方才不开门的原因,是自己打扰了两人无比和谐的用餐。
哑了半天,突然失忆自己来做什么。
“长谣,吃饭没,我在让人给加几个菜。”阿莼热情招手。
长谣还不想死那么早,拼命摆手,然后转身给长忘致歉:“是不是打搅长忘哥用膳了?”
长忘:“无碍,有什么事?”
长谣一副恍然大悟终于想起神情:“噢!长谣担心长忘哥身体,想问问因循湖沐浴可有效果?”言语肢体毕恭毕敬。
长忘坐的义正严襟,颇有气势,回了个模棱两可的字:“还好。”
长谣一听,现在气氛不适合深问,拱拱手:“长忘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长谣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