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莼顺势将带着火光的剑插进魔妖心脏,猛力插穿,然后在他发粘的肉中用力一搅,散着腥臭的心脏给轻松掏出,扔地上,被火燃成灰烬。
如此,阿莼,长忘两人纷纷向后一退稍远些,默默观察魔妖反应。
魔妖的头,令人厌恶作呕挂在脖子上,之所以没掉是貌似有块皮肉碎骨勉强支撑这突如其来的重量。
胸口的空洞有股火苗在似有似无的燃烧,魔妖似乎感觉到疼痛,用耷拉的眼睛不停去奋力看,然后抬起手不停的拍,试图用最笨的方法将它扑灭,却怎么也对不准。
这火像是寄生在他身体上一样,怎么也灭不了,就这么不大不小的燃烧,比凌迟还要折磨人的一点点刮着皮肉。
喉咙已断,但口型明显在奋力的吼叫,不知说了什么。
一声惨叫传来:“哥,哥,你怎么了。”如朵粉色的花飘过,一楚楚可怜的姑娘搂着魔妖,吓得痛哭。她完全不管不顾魔妖身上的脏污,吃力想去给他扑灭火,哭的惊天动地。
不远处的蛇妖与其他小妖早就吓傻,逐渐反应过来,哗啦啦一拥而上。
魔妖歇斯底里,双目血红的瞪着,手指着什么,奈何发不出任何声音。
粉衣姑娘果断从小妖手里拿了把刀,手起刀落,生生劈断魔妖肩膀及身体火洞那一块儿,腥臭浓重再次传来。
阿莼与长忘相视慢慢不着痕迹的后退。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不恋战。
“走!快走!”阿莼可没兴趣再看魔妖惨状,也没心情分神注意粉衣姑娘是谁。
撤退时,因为人多,长忘多加注意。其中护了阿莼几次。
两人闪的几乎比光还要快。
虽说,方才对持招数不多,但在于每一招两人都是杀招,极浪费精力与灵力,两人皆是疲惫不堪。
这种情形,若是继续相持,只会两败俱伤,占不到半点便宜,还是尽快离开非是之地为妙。
“弄死他们,追!”
高昂的蛇妖声自耳后传来,哗啦啦,街道彻底乱了套。
阿莼与长忘加紧脚步,想着先寻个地方暂时躲避,途中阿莼还不忘打趣:“哎!方才是想借机占我便宜?”指的人多两人撤离之时。
长忘:“……。”他下次应该不会那样做了。
两人路过一家非常不起眼泛灰紫灯光的店。
鬼使神差。
“这家吧!”
阿莼与长忘一前一后小跑进去。
刚要准备缓口气。
阿莼定睛一看店中陈设,她想说:呃……我真不是故意。
红色,黄色,绿色,紫色,蓝色,各种艳丽的眼色相交,简直闪瞎眼。
氛围极具视觉冲击还有空气弥漫的暧昧,暧昧这个形容词还是委婉了。
最刺激的就是墙上挂着分外大且清晰的画,男女、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目体、位,且还用工笔描绘的格外仔细。
整整四面墙,全是这样令人耳红目赤的画。
台子上,展示各种长长粗粗光滑的某个不言而喻地方,还有调节情趣的刑具,暴露的衣服,鞭子,毛刷,一串串的小球,直接刺激刷新阿莼对夫妻闺房乐事的认知。
惊叹,花样还挺多!
小店内几个低头看书的妖,对阿莼跟长忘急促的脚步与喘息置若罔闻,此店仿佛另一个世界,隔绝了门外的骚乱纷扰。
不过,有些奇怪,门面小,格局大的铺子,竟无人招呼,无人看守,连店家老板都不知到在哪里。
相比阿莼的活跃跟丝毫不带脸红的欣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