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咱俩是傻吗!”阿莼打住。
悲伤:“看你心情不好,逗逗你。”
阿莼:“你经常用祖宗的脑子调戏姑娘?”
悲伤兽每一轮回都带着前世记忆,不答反问:“知道你的火术为什么止步不前吗?”陡然扭转轻松画风。
阿莼想法就够跳脱,竟没接住悲伤突然的转变,稍缓片刻:“因为与寒术无法共存?”
“为什么无法共存?”悲伤问。
阿莼老老实实答:“体质,天生极寒体质。”
悲伤:“你确定自己不是山下捡的?”
阿莼:“真逗,绝对亲生!”
悲伤:“那为什么不能共存?”
问题又重新抛回来,阿莼听不明白了。
悲伤:“我带着祖宗的脑子,难道你就没带一丝朱雀的火体吗?”
悲伤冷邦邦一句,将阿莼猛地砸醒,是啊,一丝朱雀的火体。她与寒生、大姐都想过,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点证明自己有火体,以至于,好不容易看自己琢么尝试很久才小有所成,还差点走火入魔。
“寒到干,干至燥,燥升热,热到极致必成火,而这火,你既然不是天上掉的,地上捡的,日后修成的必定是毁天灭地之火,只是目前,我方才一试,你的火并非毁天灭地。”
听着是有道理。
阿莼:“不是毁天灭地,那是什么?”
悲伤:“若是毁天灭地,方才我的手早就没了,能用寒术防御抗衡的火,寒体修成的火术,应是寒火才对。”
“寒火?”
悲伤斟酌之后点头:“对。不如你先按照我所说尝试。”
寒到干,干至燥,燥升热,热到极致必成火
阿莼:“细节上你可知如何修习?”
“当然……不知。”悲伤甩的那叫一个干脆。
阿莼:“悲伤。”
悲伤察觉不妙警觉慢慢往后退一步。
“我想抽你。”阿莼牙缝挤出几个字。
“不是还有个长忘,传说他可是精于各类术法研习,给你一个不要脸的机会。”银光闪过,悲伤不见。
房间中。
凉城穿着黑色的里衣,少年初张开的身形,肌肉还没那么明显,但也足够匀称,没有丁点拗肉,瀑般黑亮的发丝就那么散在肩后,随意用根阿莼的绳子扎起,正低着头给她铺床。
听见关门声与悠闲的脚步抬起头张望,亮闪的眼睛正好与阿莼的疲惫目光对上,喜悦迎了将她扶到床边:“累了?”
阿莼感觉今夜仅剩的力气都耗费在长忘莫名其妙的疏离与悲伤斗嘴上了,再也无力与凉城多解释什么,无话可说的摆摆手让梧桐服侍洗漱。
夜深,阿莼困顿躺在床上。
屏风之外,是凉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虽然整间屋子都灭了灯,但月色极好,烫金的光能将屋子照个大概。
阿莼听到愈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睁开眼,眼睛在适应黑色下,看到凉城上身不,着,寸,缕的走近。
当下,明白,他是想做什么。
“凉城,我不需要伺候,你刚赶回来,去好好休息吧。”阿莼像是司空见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满满的拒绝。
凉城单膝跪在阿莼床边,双臂趴在褥上,身边的床陷下,年轻的气息,刚刚沐浴过的湿热,浑身散发她最喜欢的花香扑鼻而来,让人无法拒绝的在一下有一下撩拨她的意志。
“寒姐姐,我已弱冠,想做吗?”凉城不仅眼睛迷人,此时此刻,连说出的话,都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