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庭也好顺势向门外看去,没瞧到长忘影子。
唯独悲伤,将冷涩目光落在阿莼发肿的唇上,嘲弄笑容一抿而过。
“他在后面,一会儿到。”一张口,牙疼就席卷重来,容不得阿莼有多余脑子再去编别的,就随口敷衍下。
长庭赶紧起身,客套招呼:“寒酥妹妹赶紧坐下吃吧,长忘是我们自家兄弟,先不用等。”然后热情给阿莼递杯子,夹菜,还有一块——大肉。
阿莼牙抽风的震了下,忙摁住腮,蹙眉硬忍,酸疼略有减弱。
许是见她迟迟不下筷。
悲伤:“怎么,牙疼?”
提起这个,罪魁祸首还假意猩猩不自知,阿莼现在战斗力最弱,否则定会舌灿莲花,唾液带雷的炸死眼前这王八蛋。
长庭与长谣刚要准备用膳,听此,又重新放筷,两人关切的询问阿莼。
她现在哪还有心思聊天,牙疼越说越疼。
阿莼刷刷摆手:“都吃,都吃,你们都别管我,牙有点裂点缝,明天就好了。”
长庭与长谣虽然都很想帮忙,奈何浑身上下的药除了补灵力,补元气,疗刀伤,解毒药五花八门,就是没有牙疼药。
这个时辰,最近找个大夫御风也要一个多时辰,更何况小村小镇,夜深到了地方也早早关门。
长庭问悲伤:“悲伤公子,求如山中有没有大夫?”
悲伤不嫌事大的说:“来我这里的都是死人,要什么大夫?”
阿莼胸闷。
长谣好心又替阿莼多了句嘴:“悲伤哥,求如山中的弟子难道不看病?”
悲伤喝了口酒:“我自己都还管不过来,还管他们?”
阿莼吐血的心也有了。
长庭默默安慰似的给阿莼满上酒,语重心长劝说:“寒酥妹妹,用酒刺激下,说不定能缓解缓解。”
看见酒,阿莼心动,其实除了牙疼,她的心情还有点乱,至于乱的原因,自然不是别人,正是迟迟不来的长忘,忐忑中:“谢谢长庭哥。”然后一饮而尽,还不忘特意冰下抽风的牙。凉意飘过,牙疼果然减轻许多,但也不过维持区区片刻,紧着疼痛继续翻涌而来。
于是阿莼把酒跟当白水一样,稍牙微有疼的意思,就喝口冰一下,这一口接一口的,根本没心情吃什么菜,仅是酒,喝了两个男人的量。
惹得长庭总笑:“寒酥妹妹,你这酒量比我们大老爷们还豪迈呢。”
最后,阿莼没醉,肚子却实在撑下了,幸好这酒后劲不大,还能利索走路。口齿清晰在三个大男人面色各异下赔礼告辞,说自己牙疼先去休息。
悲伤难得良心发现,亲自送阿莼到房间门口,挤兑道:“看你这出息,失魂落魄的,十方世界又不是没男人了。”
阿莼牙痛不忍,冲到深井旁,恰巧旁边有一桶刚打好的水,捧起拔凉的水张嘴含着,一缓,然后吐掉:“是啊,我还有凉城!”
悲伤拍拍阿莼肩,隐晦道:“其他的男宠呢?怎么也没见你一一临幸过?”
阿莼现在实在没心情胡扯,摆摆手:“嫂子,我牙疼头疼的不行了,咱们改日在斗,今天我先认输,告辞。”
悲伤本预要走,似有善意问却绝无悔意故意提:“难道是今天的肉粽子把牙伤着了?”
阿莼:“别提,再提我怕抽人的手控制不住。”
“我有个法子,不过是听说,要试试吗?”悲伤迟疑问。
阿莼内心拒绝,但还是天真抱有一丝希望:“赶紧说。”
悲伤:“你等着。”
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m。shupengwang。co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