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变了,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可他对文轩还是尽到了做父亲的责任。
霆宵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他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指使他去做任何事,再说,容小姐是能治好他身体的人,他又怎么会去得罪。
张翰冷笑一声。就他那身体,早死早解脱,全世界的名医都看过,都没有希望,就那么小的姑娘,就算有点本事,想医治好你弟,做梦。
凌洁柔听到他这么说霆宵,脸也冷了下来,扔下手中的衣服,怒气的瞪着他。这些年,你在我弟手中拿了多少生意,如今却说这样的话,你良心过意的去吗?
张翰不屑的道;要不是他,现在整个凌氏都是我的了,原以为,你还有些用处,没想到就是个软包,结了婚,生了子,整天就呆在家里,连公司都不去,你握着那点股份,还不如给我。
他这样的话,凌洁柔不止听了一次,听了上几十次,每一次听到,都在嘲笑她的天真。
以为找到了真爱,没想到却是一场阴谋。
张翰,你真以为我不敢离婚。
张翰冷笑。你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也不看看你是谁,凌家大小姐,离婚可以,文轩是张家的孙子,你别想带走。
你做梦,文轩是我的命,你凭什么不准我带走。
就凭我是他的父亲,我是他的监护人,离婚可以,净身出户。
张翰冷笑一声,起身开门,甩门离开。
凌洁柔抱着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恨自己的软弱,也恨自己不敢反抗。
她没有想过向家里人求助。
可她明白父母的那种痛苦。
霆宵的身体,隔三差五就会咳出血,一个月发病一次,有多少次,她看到了母亲偷偷在哭。
那种心情,她非常明白,也很清楚。
就算家里人听信了她的话,张翰是不会放手,他最擅长演戏,明明这些年两人的感情都变了质,却让人觉得,他们恩爱如常。
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服众人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张翰坐进车内,就打了一通电话。
查查凌霆宵身边的那位医生,我要详细资料。
至于凌洁柔会不会给凌家打电话,他一点都不担心。
要打,早就打了,还会拖到现在。
张翰发动车子离开。
凌霆宵回到住处,宋辰钊已经离开,容千凡在房间里忙着自己的事。
没有去打扰她,去了书房把今天未完成的工作做完。
次日,容千凡起来拿早餐,坐在餐桌一边吃一边回复付筒发来的信息。
老钱他们都到了,想大家一起聚聚,问你有没有时间。
什么时候。
今晚八点,光明饭店。
容千凡想了一下,晚上没有约。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老钱他们说一声。
嗯。发完就把手机放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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