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了捻指尖说道:
“让人把南楼的那些余孽抓起来,带回去后细审,看能不能审出什么。”
万钧低声道:“是!”
万钧转身出去,去交代下面的人将南楼余孽抓起来,带回去严审,而下面的人闻言迟疑:“万大人,这南楼的人干的都是杀人的行当,王爷说要审,是还是要问兔子吗?”
“那不然呢?”
君九渊从来没那般在意过什么,而且之前在船上时,万钧也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那般放松。
他知道主子表面上没说,可是却是在意那只兔子的,而且那只幼兔模样乖巧又机灵,甚至极为通人性。
万钧也想过找只别的兔子来代替,哄王爷开心,可是别说是王爷,连他自己一眼都能看出来那兔子的不同,又怎么能哄的过王爷?
万钧一想到自从那兔子没了之后,王爷又变回了从前那般冷厉模样,他眉眼之中就全是怒意。
该死的刺客。
别叫他抓到是谁偷了王爷的兔子,不然他扒了他的皮!
君九渊不知道万钧的心思,他只是突然伸手将窗边那丝雪狐披风上的皮毛取了下来,放在手心上时,那雪狐毛柔软至极,扫过指尖时,突然就就让想起了那只毛绒绒的雪团子。
君九渊眸色阴冷了几分,对着身旁人道:
“回府。”
……
云夙音原本没打算出手,可是眼见着那些南楼杀手伤及无辜,到底还是没忍住出手帮了万钧。
只是将人弄死之后,眼见着君九渊突然看过来时。
那双黑沉的眼睛哪怕隔着半条街,依旧精准的落在了她身上,她吓得魂儿都差点没了,心口怦怦直跳,连半点都不敢停留,抓着陈齐就直接跑下了酒楼。
她这身份经不起推敲,而且云家人好糊弄,君九渊可没那么好骗。
万一被他查到她曾被掳去过南地,再有些什么不好的联系,到时候哪怕不知道她就是那只兔子,也会麻烦缠身,云夙音打心眼里不想再跟这男人有任何交际。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过危险,而云夙音最为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恨不得能远离。
云夙音怕两人目标太大,直接跟陈齐分散开来,让他混在乱糟糟的人群里挤出酒楼之后,去牙行附近等她,而云夙音自己则是直接翻了酒楼后墙逃了出去。
等出了酒楼,她丝毫不敢停留,生怕摄政王府的人会追过来,匆匆从酒楼后巷绕出去后,就快速带着幕笠融入了街头人群之中,不过片刻就消失在了那附近。
陈齐回到马车上时,想起刚才云夙音出手那一幕时还心惊肉跳。
他没想到云夙音会突然动手,也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厉害,远比他之前想的还要更加吓人。
那簪子直接透骨而过,瞬间灭杀了那凶狠至极的杀手时,鲜血狂飙的场景吓得他牙齿都打颤。
只要想到云夙音轻飘飘射出去簪子的动作时,陈齐就觉得自己脖子发凉,忍不住捂着喉咙一阵后怕。
要是他没投靠二小姐,这会儿不是也被“一剑穿喉”?
云夙音寻到马车时,就看到陈齐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她上前拍了他一下,吓得陈齐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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