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花娆月得意地扬眉,然后抓住几个瓶子一一介绍,:“这是痒痒药,用了像过敏一样能痒死人,这个是强烈泻药,就是之前送你的那个,还有这个厉害了,能让男人一辈子不举。这些本来都是给你炼制的。”
……君墨染本来还想夸她的,可是一听这些药原本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他瞬间便是一阵恶寒。
这个女人真是……
“还好你悬崖勒马,对我还不错,否则……”
她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君墨染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唇角:“否则怎么样?”
……花娆月发现自己好像得意过头了,连忙冲他干笑道:“臣妾就是这么想想,哪里敢真的给王爷您用啊,再说王爷您英明神武,器大活好,臣妾的药在您身上肯定不会管用的。”
君墨染被她的马屁拍的心情不错:“哦,英明神武不用解释,给本王解释解释后面那句。”
花娆月顿时俏脸通红,然后轻咳两声,厚着脸皮道:“意思就是说王爷很厉害,到八十岁都不会不举。”
君墨染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王妃都没试过,怎么知道的?”
“臣妾就是知道。”花娆月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
虽然她还没正式试过,可是她的五指姑娘早就体验过了,哪里会不知道。
她崇拜的小眼神,顿时便取悦了他,君墨染垂首再次亲了亲她:“若是君青煜真的出现,对他别客气。”
花娆月认真点头,得意道:“放心吧,他要是敢动我一个毫毛,我就请他吃痒痒药,他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丝,我就请他吃泻药,他要是敢碰我一个指甲盖,那我就让他一辈子不举。”
听着她的豪言壮语,君墨染倒是有些期待今晚的晚膳了。
还没到晚上,花清雨便过来请人了,离落依旧不肯让她进屋。
花清雨无奈,只能在门口道:“王爷,太后请王妃跟妾身到慈宁宫用膳。”
“三姐姐稍等下,我就来。”花娆月朝门口喊了一句,便捧着君墨染的俊脸亲了下:“乖乖等我回来。”
说着不等君墨染说话,花娆月便从他怀里起来,然后整理了下衣服,便出去了。出门之前还回身冲他眨了眨眼,逗得君墨染唇角高扬。
花娆月一走,君墨染便叫来离清:“暗中守着王妃,若是他敢对王妃不轨,杀了他。”
看着君墨染眼里那一抹嗜血的光芒,离清立刻应了,闪身便消失了。
君墨染转着轮椅看向窗外,若是他敢对她不轨,让他不举都是便宜他了。
花娆月带着花清雨一起去了慈宁宫。
“参见王妃。”德公公看到花娆月连忙行礼,至于跟在花娆月身后的花清雨,德公公是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毕竟一个王爷的侍妾,完全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而且之前她在星辰殿拉裤子的事情,在宫里可是一桩丑闻,连太后都瞧不上她了,他们这些底下人也是会见风使舵的。
“太后正等着您呢。”德公公笑眯眯地替花娆月撩帘子。
“有劳德公公了。”花娆月冲着德公公笑了笑,便跟着德公公进去了。
等花娆月一进来,德公公便放了帘子,完全不理会后面的花清雨。
花清雨顿时气得要死,死死捏着拳头,恨不得挖了德公公那双势利眼,可是她到底也只敢想想,这德公公可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人,别说她只是个王爷侍妾,就算她是王妃,或者皇上的妃子,甚至是皇后,这人她也不能轻易得罪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花清雨才压下心底的不甘,自己撩帘进了屋。
等她进屋的时候,花娆月已经行完礼,被太后拉着坐下说话了。
花清雨偷瞄了眼太后和花娆月,低眉敛目地过去行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听花清雨行礼,太后才看她一眼,压下眼底的嫌恶开口道:“雨儿也坐吧。”
说着又看向德公公,“给雨夫人赐座。”
“是。”德公公应了,端了个椅子离得太后十万八千里,好似花清雨身上有什么病毒似的。
花清雨顿时又气红了脸,捏碎了一双拳头,才忍气吞声地过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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