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得知危机解除,第一时间来到了大厅,又看到这一幕眸光微闪。
她似是随口提起夸了一句:“娘您还别说,这俩孩子玩的这么好,真是般配,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那。”
她说的随意,小王氏有些冷淡,却莫名触动了她的心弦。
只能暗恨自己儿子不争气,更见不得林姨娘好。
“你怎么说话那,什么金童玉女,不看看你儿子什么身份,一个庶出的怎配上郡主她的尊贵身份,只有你个妾室自轻自贱,还以为人人都要跟你自轻自贱一样。”
林姨娘一听就黑了脸。
要不是小王氏是正室,她只是一个妾,怎么可能她们母子被人看不起。
若是娶了郡主话,这更加坚定了林姨娘心里的想法。
不得不说,龚建林摸了摸下巴,似有所想:“都不要吵了,咱们一家子多亏了郡主帮忙,若不然早就去吃牢饭了,今天既然郡主过来,咱们一家子都安静点。”
“是,老爷。”林姨娘和小王氏弱弱的低下了头。
菜光速的上着,可比在小饭馆吃的丰盛多了,鸡鸭鱼肉,肉素汤都有,嘉仪和林溪被安排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王雪枫发现基本上菜都有葱姜蒜。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人生当中离不开葱姜蒜了。
那是因为人的一生呀是来也葱葱,去也葱葱。
哎,能姜就了着,咱就姜就,姜就不了,那就蒜了。
对,这就是所谓的葱,姜蒜。
且不说这些吃饭,吃饭,刚才饭馆的饭没有吃够。
龚黑墨跟在王雪枫身边,胆子大了起了,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了王雪枫的碗里。
“表姐你吃。”
瞬间人都注意到了,那就是龚黑墨亲自给王雪枫夹了一块肉。
王雪枫笑咪咪的,继续低头吃饭,并没有拒绝。
龚老夫人和小王氏一样,眼神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饭桌上,林氏暗自窃喜,郡主没有嫌弃没有拒绝,这说明什么,是不是真的对龚黑墨有那份心意。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和儿子说一说。
饭桌上除了没心没肺的林姨娘,都吃了个半饱。
摊上了这等倒霉事情,吃官司么哪里还能这么开心吃饭,倒便宜了王雪枫,王雪枫是吃的饱饱的。
王雪枫想起来明天还要去县衙一趟,饭后跟着龚老夫人一大家子去商量这一件事情。
一进龚老夫人的里屋,王雪枫怀疑的出口:“舅舅,你真的没有杀人吗,还有杀人是合伙杀人吗,县令怎么会抓去你们一家人?”
说起这个,龚建林怎么不恨,分明就是县令设的计谋。
龚建林遗憾叹了口气:“不是的,我们根本没有杀人,就一个小孩子分明被淹死的,偏偏就说是我们一大家子都有嫌疑,是我们杀的,还要把我们抓起来。”
“外甥女你不知道,你舅舅还有你的舅母表弟他们委屈呀,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被抓走了,肯定县令埋怨我们,他第一天上任没送礼物,后来我们补送了,他还不满,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她不由的看了一眼龚建林,那神情状态不似说谎,还搞不懂与那孩子有什么过节,竟被县令怀疑到这个地步。
“那舅舅,你们和孩子有什么过节呀?”她问了问。
龚建林更是憋屈,不忍直视:“哪里有什么过节,就是那天我去铺子巡查,这孩子偷了一点米,被我抓住教训了一下,可我也没有打他啥的,偏偏小孩子就死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小孩子怎么死的,仵作说了什么,证人是只证明了你们有过节,还是看到你一大家子杀那个孩子了?”
被质问龚建林泪流满面:“这根本就是子虚有的事情,全都是他们编造的,这证人只证明了我们和那个小孩有过节,并没有看见那个孩子是我们淹死,再说我们没有谋杀他呀。”
王雪枫扬了扬眉梢,听龚建林慢慢道来。
“至于仵作,他的验尸是溺水淹死,没有给出自杀他杀。”
谈起这些他就后悔,铁青着脸悔青了肠子:“哎,要是早知道那个孩子会死,说什么偷了大米就偷了,就当做没看见不就中了,偏偏就出了这等子事情。”
“对呀,外甥女你想想你舅舅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毒手,被偷大米,我们没打他就说了说,就这样还认定我们有嫌疑,那照这样,只要有过节就有嫌疑,那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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