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彼时她二人都已经服用了滑胎的药,再去诊脉,除了母体虚亏的崩漏之势,还能诊出什么来?
不过容悦的身子,倒是真的坏了。
郭院判将诊脉的结果告诉了萧景珩后,萧景珩心下的疑云登时也便散了。
他当然不会相信,容悦会用自己不能生育为代价,去陷害惠妃。
倒是惠妃。。。。。。
就在萧景珩疑心方转移到惠妃身上的一瞬,
小印子却压着一名御前伺候的宫人入了殿。
“皇上,此人便是今日负责给昭纯宫送栀子甘露的内监。”
那宫人见这阵仗,吓得脸色煞白,
小印子方一松开他,他就跪在地上胡言乱语起来,
“皇上饶命,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奴才做的。。。。。。”
小印子问他,“你只需将你今日所遇着的事细细说与皇上听就是了。”
“奴才。。。。。。奴才今日给昭纯宫送栀子甘露的时候,路过观星台下,撞见了一外官,险些将栀子甘露洒了,好在那外官扶了奴才一把,才没酿成大错。只是不知道,惠妃娘娘吃下去的脏东西,会不会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下进去的。。。。。。”
“外官?”萧景珩一瞬疑惑,江德顺则从旁提醒道:
“回皇上,今日是钦天监入宫占星卜月的日子。”
萧景珩又问:“你可还能记得那人的模样?”
内监连连颔首应下,萧景珩便道:“将这内监带去钦天监,让他挨个指认,务必将今日接触过他的人,尽快给朕寻出来!”
因着此事是后宫事,所以萧景珩便将其全权交给了宁婉霜去查办,
第二日众后妃赶去永和宫给宁婉霜请安的时候,
瞧她神思倦怠哈欠连天,怕是这一夜都未曾合过眼。
贺常在关心道:“贵妃娘娘为了贼人投毒一事,可累着了。”
瑶妃亦道:“要说惠妃和顺嫔也真是可怜,不知是遭了谁的毒手,遭了那样的罪,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云妃则是入鬓长眉微挑,看向宁婉霜问道:“贵妃娘娘可查出了眉目?”
——“皇上驾到!”
殿外宫人沉肃的通报声,截断了后妃七嘴八舌的聒噪。
众人齐齐起身向门外福礼,萧景珩阔步而入,敷衍扬手命众人平身后,才坐于宁婉霜身旁的上首位,问道:
“你查出了什么,却是急着要见朕?”
宁婉霜略显惶恐地说:“臣妾主理六宫,这事儿要是出在后宫也便罢了,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自会处置,也就不劳皇上走这一遭。可。。。。。。今日事,涉及前朝要员,臣妾不敢擅作主张,只得请皇上做主了。”
话落迎着萧景珩不明所以的眸光,冲门外脆声击掌,
“康玉斌,把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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