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算不上乐观,不管我刚刚就掐着表呢,三十秒内急救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这句话,差点吓出白酥酥一身冷汗。
刚刚自己要是再跟陈北多缠绵一会儿,白岳泊岂不是就没救了吗?
“这小子记吃不记打,让他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也不全是坏事。”
陈北说笑着,来到了白岳泊面前。
只见白岳泊倒在血泊中,面目的状况,只能用凄惨形容。
陈北当机立断,“飕飕”两指,点在了白岳泊周身的几处穴位上。
真气的注入,让白岳泊当即脱离了濒危状态,但仍需紧急送医治疗。
“陈北,虽然说这话,你听起来会有些反感。。。。。。”
白酥酥短暂了思虑,断断续续地开口。
嗯?
“不管是父亲,还是岳泊,他们对你其实都不太好,这些我一直都看在眼里。”
“实不相瞒,刚到江城时,岳泊还撺掇我想要将你赶出桃花庵。”
“尽管如此,他还是握重要的亲人。。。。。。我不想他就这样死去。”
白酥酥抿了抿唇。
“如果不是他拼死拖住了歹徒,争取了宝贵的几分钟。”
“或许,那枚子弹,就会洞穿我的脑袋。。。。。。”
“所以,我希望你能救救他!”
面对白酥酥的恳求和坦白,陈北有些意外。
不管是白书正还是白岳泊,陈北对他们的“关照”,可以说完全取决于他们是干妈和白酥酥的血亲。
否则,就算是他们俩有一天暴尸街头,陈北也不会理会丝毫。
至于让陈北意外的点,则是白岳泊的勇气。
不管他的出发点如何,但人在面对极端痛苦时,选择回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如此看来,白岳泊竟然能在超越生理极限的创伤下,不逃不避,直至昏聩。
这一点,难能可贵,甚至让陈北有了种看错他了的错觉。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
陈北用轻松写意的眼神,看向白酥酥。
旋即,他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此刻,帝都,国医馆。
古色古香,无比豪奢的馆长办公室,一个宝相庄严,宛如菩提的男人,突然被桌上的古董电话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