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带来的温软触感又酥又麻,一瞬间从皮肤渗透进神经深处,犹如一头青涩小鹿胡乱地在她心脏里乱跑,撞得她心跳乱了节奏……
一张小脸也像着火似的烧了起来,白皙的小耳垂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至于打针的那点疼痛,压根就被她忽略了。
等女护士拔了针站起身,姜幼笙才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感,呆呆地扭头看到自己还没拉上的睡裤,而霍西洲这样抱着她……肯定也能看见。
她脸蛋烧得更红了,顾不得自己刚被这男人哄骗着打了针,伸手就要拉睡裤,却被霍西洲摁住了手。
“棉签要摁一分钟。”他严肃,“还乱动,想出血?”
姜幼笙感觉到他的手在摁着那根棉签,又急又羞,“你、你不许看……”
他挑眉,“看什么?”
“我、我睡裤还没穿好……”
霍西洲哼笑一声,又继续摁了十来秒,见不出血了才把棉签扔了,姜幼笙立马把睡裤拉好,红着脸跟一只刚刚煮熟的虾球一样,连小脚趾都羞恼地蜷缩着。
霍西洲把怀里的她放回床上,大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下,低低地笑,“还知道裤子没穿好不能给男人看,不错,总算有个乖的地方。”
“不过……”他忽然俯首过来,俊脸凑近她,有些恶劣地啧了一声,“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挡……小丫头片子,我看了也没兴趣。”
“你!你、你——”
姜幼笙气得贝齿咬住下唇,抓起床边的抱枕就朝他砸去,羞恼道,“谁要你看了!谁要你感兴趣了!出去……你出去!”
抱枕似乎砸中了霍西洲的肩膀,他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但看见她气炸毛、横眉竖目的奶凶模样,倒让他有种故意弄哭小孩的趣味感,薄唇浅浅地勾起。
看来欺负小孩还挺好玩的。
嗯,好玩程度似乎也不比搏击和练枪差。
他本以为,此番回国正好检查她学业和生活,应该是要费心费神。
但现在,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管教叛逆期少女的无趣和枯燥。
此时手机忽然响了,霍西洲拿起看了眼,低眸朝床上气呼呼的女孩道,“佣人马上送饭来,乖乖吃完就睡觉,再不乖,就挨揍。”
“我——”
“想现在挨揍?”
“……”姜幼笙瞪大眼睛,瞪着他!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暴政,怂唧唧地滑进被子里,把脑袋也一并蒙进去,表示不想看见他。
霍西洲看见她把自己蜷成一个卷心菜,背对着他,被子其实没有完全盖住她,露出睡衣下的半截小腰,又细又软,白得刺眼。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才替她摁着针口的棉签时,看见的那一抹雪白。
霍西洲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
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