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笙还没反应过,人已经被重重抛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这床足够软,所以不疼,但只要在床上,就会让女人觉得不安全。
姜幼笙仓皇地爬起来想跑!
可脚踝被一只大手拽住,她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
霍西洲覆压下来,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床之间。
他俯着身,浴袍完全散开,大片胸肌敞在她面前,包括腹肌、性感的马甲线……
姜幼笙压根不敢往下看了!
万一他他他……他没穿睡裤呢?!
“四爷,您、您这样不太好吧……”她双手伸出想抵住他的胸膛,碰到后,又觉得自己像是在摸他,吓得收了回来。
那双小手护在胸前,瞪着他,“强迫是犯法的……”
“骗人犯不犯法?”
“我……我什么时候骗人了……”
“没骗人……那你勾引我,看来是想来真的了?”
霍西洲鼻梁抵着她的轻蹭两下,低笑了一声,“那来吧。”
来……来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霍西洲就已经伸手到她背后,把她吊带裙的拉链拉开了。
“四爷——”
姜幼笙惊呼一声,可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
霍西洲俯首堵住她的唇。
一个不亚于赛车后的吻。
也许是房间里没有他人,他吻得更肆意,更猖狂。
这是纯男女间的荷尔蒙的吻,强势,掠夺。
姜幼笙无从招架。
心跳过快得让她害怕。
霍西洲的手落在她脸上。
他的手不如他的人看起来那么养尊处优、矜贵,反倒是指腹粗粝,拇指和食指以及掌心,都有着不薄的茧。
姜幼笙当然不知道,那是常年拿枪磨出来的。
而这只常年拿枪杀敌、沾满鲜血的手,现在却抓着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男人粗粝的茧和女孩细嫩的肌肤,截然不同的触感,带来更加鲜明的刺激。
那手掌间的强势力量感,让姜幼笙心悸得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而当她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急得不停推他,眼眶都吓红了,“四爷,不……不可以……”
“四爷……我、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霍西洲不紧不慢地问,那语气,一本正经。
仿佛他在做的事不是恐吓小姑娘,而是在教育她。
“我真的不是故意勾引你,我只是……唔。”
她被吻住。
几分钟后,她才被放开,得以继续说,“我只是想气一气黎小姐,因为她……唔。”
又过了几分钟,“……她阴阳怪气地讽刺我,我好生气,才会勾引你……唔。”
这次是十分钟了。
等她再次被放开时,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点不悦,“把我当工具,利用完就甩,嗯?”
她冤屈极了,杏目圆睁,“不是,是黎小姐先过分的,我不是有意的,我……唔。”
霍西洲似乎没有在认真听她说话,漫不经心地亲着她。
直到姜幼笙意识到再不说就真的是约炮了,赶忙就喊道,“四爷,我我我……我是姜幼……”
她瞪大眼睛,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是姜幼笙!四爷不要亲我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