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今晚没来捉她,她明天是不是就有可能搬到那个死鱼的公寓里去了?
看来是他太心软了,还想着不能吓到小丫头,要循序渐进,不能逼她……
呵。
他再循序渐进下去,她估计就被死鱼那种心怀不轨的男人,给吃干抹净了。
遵循着心头最原始的冲动,霍西洲伸手把小丫头抓过来,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反抗,只能被他牢牢地吻住。
他欺负了她一路。
直到轿车到了澜庭,他还在吻她,抱着她上了楼。
姜幼笙被他亲得眼眶红红,捶打他都没力气,最后实在太困,昏沉沉地在他臂弯内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她在澜庭的床上,而且——睡在霍西洲怀里。
他他他……他竟然睡在她床上!
早餐的时候,姜幼笙板着小脸,瞪着对面衣冠楚楚的男人。
她忿忿地咬了一口吐司,忍不住问,“我昨晚的睡衣……是谁帮我换的?”
“是我。”霍西洲淡淡道。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
“因为外面的床脏,我帮你擦了擦,”霍西洲掀起眼皮看她,笑得理所应当,“再说我又不是没看过,笙儿忘了?”
“……”
姜幼笙咬着下唇,“霍西洲,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负责的意思。”霍西洲一本正经地说,“睡过了,是男女朋友了,这样亲密是正常的。”
“可是我明明没有答应……”
“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到你答应为止。”
“那如果我就是不答应呢!”
“那就看我的忍耐力了。”霍西洲注视着她,淡淡勾唇,“我跟你说过,是你让我现在会想睡女人……”
他观察着她的小表情,慢悠悠地道,“万一哪天,我没忍住,你就会名不正言不顺地被我再睡一次,到时候你多亏,连名分都没有,嗯?”
“那……那我告你!”她忿忿地咬着面包,但看着他俊美矜贵的脸,又败下阵来……在帝都呢,他可是霍西洲,她告他,不等于搬楼梯告天吗?
怎么办……难道只能跟他在一起了吗?
其实、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他……只是……如果真的在一起了,那她万一变得越来越喜欢他,他却突然不要她了,那怎么办?
那她会难过的……
姜幼笙皱着小眉毛,纠结着。
霍西洲墨眸如网,注视着小姑娘每一寸表情变化,知道她纠结所在,便道,“你如果不放心,我们可以领证。”
领证?!
姜幼笙吓得抬起头来,面包还咬在嘴里,“你、你……你是说结婚吗?”
“嗯。”霍西洲淡淡道,“领证后,我的财产有二分之一是你的,就算你以后出轨抛弃我了,你也是个小富婆,我也报复不了你。”
“谁、谁会出轨!”姜幼笙立马怒道,“我看是你出轨吧!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哼,都是狗!”
霍西洲眉眼淡然,“那行,让律师来做证明,如果我出轨,我的财产全部归你。”
姜幼笙撇嘴,“我才不信……”
霍西洲将煎蛋夹到她碗里,“吃饭,吃完我带你去见律师,做完证明,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