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是姜幼笙!四爷不要亲我了,呜……”
霍西洲亲了个够,才缓慢地放开她,道,“你是谁?”
“姜幼笙!我是姜幼笙!”姜幼笙嘴唇红肿着,急急地道,“真的!我真的是!”
“哦?”霍西洲似是很惊讶,视线移到她面部的浓妆上,淡淡道,“你才不是我家乖巧的小姑娘,她很乖,不可能会化这种妆。”
“……”
霍西洲视线又移到她不过膝的裙摆上。
“而且,她也不会穿这种暴露的裙子……毕竟如果被我知道,我会把她按在腿上揍。”
“……”
“所以,你不是,”他道貌岸然地说,“我们继续。”
“四爷、四爷!我真的是!!!”姜幼笙生怕他真的继续,“我们不能继续,那样会天打雷劈的!”
霍西洲又好气又好笑,“有什么天打雷劈的?”
“你曾经不是我父亲的战友吗?”她急急地说,“要是我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打断我们的腿啊!!!”
她提到了姜勋,霍西洲的动作倒是顿了下来。
“您、您让我去卸个妆……十分钟,就十分钟!”
姜幼笙赶忙滑了下床,小腿肚都在发抖,哒哒哒地跑去浴室。
私人酒店专门招待上层大佬,各种卸妆东西一应俱全,她很快就洗掉了脸上和头发的妆容。
然后才发现吊带裙竟然被扯破了……是刚才四爷扯的吗?!
这条裙子不便宜呢!
姜幼笙叹了口气,不敢细细回想刚才的事,赶忙洗澡。
可她裙子破了,又没有衣服穿,只得换上女士的睡袍走出来。
房间里的女士睡袍特别性感,布料少得可怜,领口开得很大,背后也是半镂空的……怎么越看越奇怪?
但姜幼笙没有办法,总不能光着,只能穿。
等她走出来时,大床之上已经没了人影,只有凌乱的被褥看得出刚才发生过怎样的激烈。
姜幼笙偷看了一眼,脸更红了,不敢看了,踩着拖鞋哒哒地跑到沙发上的男人面前。
霍西洲双腿交叠,闭着眼坐在那里,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四爷……”她小声地喊他,因为刚洗完澡,嗓音软糯糯的,很是勾人。
霍西洲睁开了还泛着猩红的双眼。
方才那股子热意还未平复,所以他的眼神,带着属于成熟男人的掠夺、狠劲。
姜幼笙看不懂,只是被他看得心惊,踩在地毯上的小脚趾都紧张地蜷了起来。
她颤颤巍巍道,“我卸好了……我真的是姜幼笙!是真的!”
小姑娘洗掉了浓妆,那张娇嫩明艳的脸蛋白白净净的,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不止。
那乌黑的长发还湿湿的,发梢滴着水,把身上那睡袍弄得更诱人。
霍西洲只觉得热意更甚。
他伸手取下唇间的烟,嗓音被熏得有点哑,“站过来点,看不清。”
“哦。”姜幼笙忙往前走了几步。
霍西洲搭起的腿忽然抬起,状似不小心绊到了她。
姜幼笙往前趔趄,跌坐在了男人腿上。
她急忙想站起来,霍西洲手臂却圈住了她的细腰,淡淡道,“别动,这样看得更清楚点。”
他手臂略微用力,把她往自己面前提了提,一手夹着烟,一手捏起她的脸,眯眼端详着,像是在检查。
姜幼笙被他看得紧张,小声说,“四爷,我都洗得很干净了……”
霍西洲长指移动到她嘴唇上,指腹擦了一下,眼神幽深,“这里也洗干净了?”
“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