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还请您忍着些,不要乱动,也不知叶姑娘给您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歹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聿辞的脸色阴翳的足矣吃人,那双寒蝉的墨眸如锋利的剑刃,抬头便直视不远处的女子。
“还不快滚过来!”
这个毒妇,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月儿下此狠手!
叶锦潇气不喘,心不虚,步伐稳健的走上前,“我如果真要害她,不会用这么蠢的方式。”
哪个凶手犯案时,会将‘我是凶手’四个字明晃晃的刻在脑门上?
“是,当初本王也是小瞧了你,才会喝下那杯有料的茶水!这世间的卑劣与丑陋,下作与阴毒,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男人嗓音极寒而逼仄。
叶锦潇听了,只想大笑。
他对她的评价倒是高得很!
呵!
这时,春静捧着匆忙煎好的药,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一模一样的方子煮出来的药,聿王殿下还请看好了!”叶锦潇端起碗。
“叶姐,烫。。。。。。”
春静来不及提醒,只见女子仰首,一饮而尽,再将空了的碗底倒置过来,一滴不剩。
饮下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这时,柳明月挣扎着坐起身来,“聿辞哥哥,别怪姐姐。。。。。。咳咳,此事与姐姐无关,肯定是月儿自己身子不好的问题,咳咳。。。。。。”
她急忙给叶锦潇辩护,虚弱又懂事的模样令人万分心疼。
楚聿辞冷然起身,“月儿,你别说话,此事本王自有分寸。”
“聿辞哥哥!”
柳明月急忙抓住他的衣袖,“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为了百姓们着想,咳咳。。。。。。咳!”
语速一急,半个身子探出了床沿,不慎栽倒在地上。
“月儿!”
摔下床榻,由于抓到了床单,杯子和枕头全都被扯落在地,有一道‘哐当’的声音无比清脆且突兀。
一个圆圆的东西从枕头下滑了出来。
咕咚咕咚的滚到楚聿辞脚边,撞到他的黑色锦靴才堪堪的停下。
“这是什么?”一个士兵疑惑地问。
可楚聿辞仅看了一眼,瞳孔猛缩。
这是叶锦潇的东西!
培养皿!
“这是叶姑娘的东西!”董御医一眼就认出来了,激愤的跳了起来,“这里面装的是剧毒!人一旦染上,必死无疑,这是叶姑娘亲口说的!”
啊!
众人吓得跳开数步,远远躲开。
怪不得柳侧妃会吐血,原来叶姑娘下了黑手!
楚聿辞怒红了眼,闪身便冲上去扼住她的脖子,“你这个毒妇!怎么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下此毒手!”
叶锦潇感到意外,培养皿不可能跑到柳明月的枕头下,定是有人在陷害她。
可她一直都守在储药帐篷里守着,怎么会被人钻空子?
昨晚!
她想起来了,昨晚下半夜时,她实在是困得撑不住了,便去小眯一个时辰,定是那会儿被算计了。
可现在‘证据确凿’,在捉不到贼人的前提下,似乎她无论说什么,都是狡辩。
脖子剧痛,几乎要被捏断,她被迫仰着头,扯唇道:
“我从未进过柳侧妃的帐篷,不可能害她,给我一天时间调查。。。。。。”
啪!
话未尽,猛地清脆一巴掌,掴得她扑倒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