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受伤,傅铭晨当天晚上没有归队,也没有和孟文彬说明原委,第二天早归队,就被孟文彬喊到了办公室挨训。
“傅铭晨,你是不是以为当了支队长就能为所欲为,我管不了你了?”
孟文彬站在傅铭晨面前,手快快上他的鼻子,傅铭晨平静得毫无波澜,标准站姿,“报告,没有!”
傅铭晨这副模样,孟文彬更是恼火,脸黑得不行。
“十公里,自己去。”
孟文彬说完背着手转过脸,不看傅铭晨。
“孟队,傅队他……”
“是!”
袁霏霏在门外听到了,推门而进,要说明傅铭晨肩膀有伤,不能剧烈运动,还没说完,傅铭晨就略过她,出了办公室,直奔操场。hΡω1四Xéτ
袁霏霏终究还是选择了闭嘴。
孟文彬转身,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慈祥的笑意,“霏霏啊,你来了,生日会玩得怎么样?”
袁霏霏昨晚也没归队,但孟文彬对她和傅铭晨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袁霏霏也知道原因,孟文彬全是看在她父亲袁勇军的面子上。
袁霏霏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回应,“挺开心的,孟叔,我来拿报表。”
“行,给你,先去工作吧。”
孟文彬将桌上的报表递过去,袁霏霏弯腰双手接过,拿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傅铭晨奋力在操场上跑着,跑了一圈又一圈,速度就是平时训练的标准速度,即使受伤,他也丝毫不减慢。
手臂大幅度不停摆动,带动肩膀,伤口已经裂开渗血,只是傅铭晨穿着外套,看不出来。
和着跑步出的汗,浸入纱布,刺骨钻心的疼,傅铭晨额头已经满是汗珠,但他依旧没有停下。
二十分钟十公里,傅铭晨一米不落,跑完,跑回去和孟文彬报告。
“报告!十公里已经完成,请指示。”
看着傅铭晨被汗水浸湿的衣领,孟文彬收回目光,挥了挥手,“下不为例,回去休息吧。”
“是。”
傅铭晨忍着疼痛,强行走回宿舍,顾博延正在打游戏,傅铭晨进去一头汗,便问道:“你干嘛去了?一身汗味。”
“领罚,十公里。”
傅铭晨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脱着衣服,以防碰到伤口。
顾博延叹气,“哎,老孟罚你,真是一点不留情。”
傅铭晨没有回,将染血的衣服褪下,丢进盆里。
“vcy!”
顾博延游戏赢了,退出界面,抬头看向傅铭晨。
“卧槽!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伤成这样跑什么五公里!”
顾博延丢下手机,滕地站起,搬来凳子让傅铭晨坐下。
缠绕肩膀的绷带已经渗满鲜血,傅铭晨嘴唇发白,脸上也没有了血色,语气也很虚弱,“没事,重新换一下就行。”
顾博延开始给傅铭晨拆除绷带,“你说你,逞强干什么,沈安念要是看见你这副模样,不得哭死。”
傅铭晨眼神威胁,话里警告,“要是从你这泄露出去,今天我跑的十公里,你也跑不掉。”
“傅支队,求你做个人。”
傅铭晨受伤都不忘沈安念,又要帮忙,还要吃狗粮,顾博延心灵被暴击。
“行了,你先自己擦一下旁边的血迹,我去队医那拿纱布。”
顾博延拆完,说着就往寝室外走。
傅铭晨也随之站起,准备去洗簌台清洗,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碰掉了桌上的水杯。
“傅铭晨!”
仅仅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傅铭晨再次进了医院,处于昏迷状态。
“我说你们怎么照顾病人的,伤得这么重,训练就不能稍微停一停,命要紧还是训练要紧!”
病房外,阮庭东恨铁不成钢,傅铭晨于他有恩,劳累失血性昏迷,二次伤害,不能忽视,他也不管面前的人官多大,该骂还得骂。
孟文彬听着阮庭东的话,也不好反驳,傅铭晨确实是因为他罚跑的十公里伤口撕裂。
顾博延站在旁边,摸着鼻子,看着孟文彬吃瘪。
“医生,是我们的疏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