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月啊,就这儿了……”
陆之跃扬了下下巴,看着面前光秃秃的草场道:“等开了春,这儿长了草,就又好看又好玩儿了。到时候,高级会员会来这里赛马,而你的任务,就是让他们觉得,我千骑马场不都是糊弄老弱病残的马夫,还有技艺精湛的马术师。”
温暖秒懂。
马术这种爱好,是高端局。
就像有人爱玩赛车,有人爱打高尔夫。
无论是玩赛车还是打高尔夫,玩到一定程度,都会想要拥有自己的独一无二。
有钱的,就会开启集邮模式。
一辆一辆的赛车往车库里塞,一个又一个的极品球杆往家里收。
可玩马不一样。
品相好的马已经价格不菲了。
若再是个有赛绩有血统的纯种赛级马,那真的是天价了。
可最要命的是,赛马买得起,你买回来的赛马总不能养在自家500平的大别野里吧?
马场才是最烧钱的。
所以,小部分玩马的人,比如谢聿川,会有自己的马场。
而大部分人,则会选择去马场、马术俱乐部,选一匹独属于自己的马。
马场负责养,主人负责玩。
老了病了死了,再换一匹。
而真正的马术师要做的,就是让那些真正热爱赛马的人玩的高兴,玩的尽兴。
然而形成良性循环。
多来玩,多花钱,多来玩……
径自上马,陆之跃回头看向温暖,“明白了?”
温暖点头,纵身上马,一边回头问陆之跃,“陆总,那……三个月以后呢?”
陆之跃挑了下眉。
明亮的阳光洒下来,一身黑色骑装的温暖笑容明媚。
脸颊被冷风吹出两抹绯红,衬的她那张脸吹弹可破。
人美。
马帅。
骑装透出一丝野性的桀骜不驯。
偏偏她笑容又纯又乖。
又反差。
又迷人。
陆之跃几乎可以预料到,要不了多久,京圈那些不务正业的纨绔们就会穷凶极恶的追过来。
脑海里不期然的响起了一句醇厚绵长的播音腔,“春天到了,万物复苏,神秘莫测的非洲大草原上,动物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回的追逐……”
是发春的季节啊!
陆之跃忽然有些头疼。
“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