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等着给她的孩子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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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老爷子在宁知薇养病期间还派人来医院看了她一次,确认过她的身体状况之后,决定将认亲宴提上日程。
宁知薇本以为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事发突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为了提前准备,她让江凛放她出院回江家静养。
男人似乎有些不情愿,“现在就要回去?”
宁知薇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对劲,试探地问。
“对,我想的是现在先回去熟悉一下情况,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突发情况我也好应付。怎么了吗,小叔。”
江凛看到她这副茫然不自知的模样,似笑非笑地钳住她的下颚。
“回去了不方便了。”
他这话一出口,宁知薇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后,羞恼地避开了视线。
他怎么净想这种事情?
“干嘛,生气了?”
听江凛这么说,女人一抖,眨眨眼,再度扬起乖巧的笑。
“我怎么会生您的气。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走之前带你去见一个人。”
江凛神情散漫地拉住宁知薇。
后者露出疑惑的表情。
带她去见一个人?见谁?
这个疑问在江凛把她带到私宅的地下室的时候,也得到了解答。
光线昏暗的地下室偌大无比,里面的构造和监狱相似,是一间连着一间的铁栏房间。
宁知薇来了私宅这么多回,却没有一次发现居然地下还藏了这种地方。
几乎是在踏足这个地方的一瞬间,宁知薇就控制不住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幼时的影响,她对地下室这种地方有着生理性厌恶。
她总觉得,接下来江凛给她看的东西会超出她的预期。
男人依旧是那副惫懒的姿态,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宁知薇也不敢多说,沉默地跟在后面,直到江凛在靠里面的一间房间前停下。
伴随着开锁声响起,宁知薇也看清了里面关着的人是谁。
原本身形健壮的男人被铁链呈大字型束缚在一个巨大的铁十字上,因为不断挣扎,他的手腕脚腕已经血肉模糊,暴露在外的伤口狰狞可怖,能和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刑具一一对上。
是徐彪。
看到门口来人,徐彪抬起头,宁知薇也彻底看清了他的脸。
无数交错纵横的血痂,犹如蛰伏着的丑陋蛇躯,绕在一个被热铁烙出深刻见骨的伤口旁边。
一阵不适涌上心头。
徐彪看到是江凛和宁知薇,情绪激动地抽搐起来,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无论他的嘴怎么动,都发不出声音。
宁知薇一惊,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看向江凛。
“他这是怎么了?”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轻描淡写地回答。
“没怎么。刚送进来的时候骨头太硬,我就叫人把他的舌头拔了。”
“那边有很多好玩的,你要试试吗?就当给自己出出气了。”
宁知薇知道他说的是徐彪打她的那一枪。
她看向已然成了血人的徐彪,和身边云淡风轻的江凛,心里忽然萌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