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毅把车停在酒吧不远处,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便呲着牙朝后笑道。
“我说什么来着,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不还是把宁小。。。。。。”
江凛眉眼恣意,一手搂着乐明玉,一手插兜。
“笑那么开心干什么,又准备放什么狗屁了。”
他睨向邹毅,嗤了声。
邹毅顿时闭了嘴,神情怪异地回答。
“牙太热了,露出来凉快凉快。”
江凛闻言,也懒得和他插科打诨,将早已开始梦呓的乐明玉推到后座,自己随后坐上去。
再关上车门,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随后甚至还摇下车窗,颇为悠闲地点了根烟。
可车子半天没启动。
后座传来男人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可邹毅偏偏就是能听出些不耐烦来。
“手断了还是腿瘸了,还要我教你开车是吧。”
邹毅吞了吞口水,望着江凛出来的那间酒吧,小心翼翼地询问。
“宁小姐还没出来呢,你真的放她不管啊。”
“人家都主动摊牌要我放过她,为什么我还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江凛冷笑,眸中郁色更重。
她为了逼他离开,甚至不惜抛弃自己的尊严下跪,他再贴上去,难道不是成了块惹人笑话的狗皮膏药吗。
邹毅闻言,拧着眉,暗搓搓地念了句。
“宁小姐是不是耗子我不知道,但是你确实挺狗的。”
“我是不是给你好脸色给太多了。”
察觉到后座那人愈发明显的怒意,邹毅脖子一梗,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余妈在家时那念天念地盼媳妇的劲头。
顿时理不直气也壮地闷头喊。
“忠言逆耳懂不懂!就算是人家小姑娘先招惹的你,你嘴再硬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人家在酒吧不管呀!”
“还有你少骂我,你再骂,再骂我就去和余妈告状。她老人家盼姑娘都快盼疯了,你还把到手的鸭子往外扔。”
一个宽肩大头的国字脸壮汉,偏偏说话委委屈屈,像小媳妇儿似的,硬是将江凛气笑了。
他凉凉地反问。
“我把到手的鸭子往外扔?邹毅,老子是对她感兴趣,不是想给女人当狗。”
邹毅没再反驳,可下一秒车内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乐明玉的轻鼾还在响着。
“把乐明玉送走,然后再回来等我出来。”
最后,男人脸色极差,撂下句话便下了车。
瞬间,故意装沉默的邹毅乐开了花,应道。
“好嘞,小的保证完成任务!”
可男人回到酒吧,却再也没看到那道身影。
与此同时,小巷内。
一道纤细的身影缩在墙角,上襟湿透,连头发丝都浸着酒液。
宁知薇只觉得浑身粘腻,被秋风一吹,冷得骨子都在发颤。
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腕,一次又一次去躲杨泽几人伸过来的手。可乏力软弱的动作,却好像引起了眼前几人的兽欲一般。
花衬衫男人眼中淫光大作,将杨泽往旁边推了点,狠狠拽住宁知薇的头发,皮笑肉不笑地蹲下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