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言禁不住周美红的哀求,决定举办丧事下葬。
出于一家人考虑,沈君豪和方晴都去了。
沈时易给媒体施压,不让大肆报道。
短短一天的时间,就举办了丧葬仪式,遗体送去火化。
之后,便开始下葬。
封好墓地,周美红趴在墓志碑上面,哭得不能自已,“意晖,你就这么走了,让妈妈怎么活啊。”
天下着蒙蒙细雨。
来的都是亲近的亲朋好友,清一色黑色丧服,个个看着于心不忍。
方晴上前搀扶,“人走了,你节哀顺变,要保重身体。”
周美红甩开她,哭得悲痛欲绝,“他那么爱美的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一定很害怕,我不能走,走了他可怎么办?”
“意晖,妈妈想你啊。。。。。。”
周美红这几天不吃不喝,人瘦了一大圈。
此刻虚弱地趴在上面,哭声悲恸,让人心生不忍。
方晴再厌恶她,但作为母亲,却能理解其中的悲苦。
长大一个孩子不容易。
小时候怕调皮,长大了怕胡作非为。
最最怕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沈伯言吩咐沈明耀将人扶起来,尽管悲痛,脸色却充满寒意厉色。
他眼尾抽搐了几下,阴森道:“我会替他讨回公道!”
沈明耀扶起周美红,对上沈时易的眼睛,微微一顿,看着斯文的面容,有些冷淡。
沈君豪对沈明耀说:“扶你妈去休息吧,让她多少吃点,别出什么事了。”
沈明耀温文有礼,“知道了,二叔。”
周美红哭到几乎昏厥,没了力气,靠在沈明耀的身上,焉焉地落泪。
结束葬礼,亲朋好友纷纷离去。
沈伯言锐利的眸子盯着沈时易,双手拄在拐杖上,眸色晦暗危险,“时易,意晖有今天,怪他技不如人。”
“大伯对你的本事,倒是相信,想来不会遭遇这种事。”
沈时易对上视线,眸子里的光芒凛冽强势,“大伯尽管放心,我不会。”
沈伯言眼神阴恻恻的盯着他半晌,拄着拐杖转身离去。
方晴一颗心提起来,“他不会死心的。”
沈时易眸色变深,淡定霸气,“无所谓,只不过是把仇怨摆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