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斐白露问道。
厉酋瞪着斐白露,“我有什么好说的!”
他想走,背后却传来斐白露的声音,“你整过容吧?”
这女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整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厉酋也不藏着掖着,恶声恶气道:“怎么?难道整容院是你家开的,不允许我整容?”
厉星津诧异地看着厉酋。
厉酋在他年幼的时候离家外出,家里从来没有厉酋的照片,他对厉酋整容的事完全不知情。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整容?
斐白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面相看的是一个人面部的骨和皮。
整容会影响相面,尤其现在科技水平进步,有的人整容削骨抽脂,打针磨皮改变面部,甚至可以把一个人整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这给相面带来极大的干扰。
厉酋整过容,面部极其不和谐,想来他做的不是小的整容手术,以至于她无法精准看到他的生平。
但不代表完全看不出端详。
斐白露指了指厉酋的脸,“你眉棱骨过高,这是自我意识强,脾气暴冲动,易犯官非的标志。加上你二十多岁时命中有一劫,可以推算,当年你借口离家外出打工,没多久就因为杀人坐过牢吧?脸是那时候被人打烂的吧?”
厉酋下意识摸了摸眉棱骨。
当年,他厌恶那个一贫如洗的家,偷拿了家里全部的积蓄和兄弟去外地打工。
工地生活艰苦,他又年轻有生理需求,没忍不住偷偷和兄弟的老婆偷情。
结果不小心被兄弟发现,争吵时他失手捅了兄弟几刀。
工地的工作泡汤了,他也坐了几年牢。
他的脸是被兄弟划烂的,加上监狱条件不好没养好,出狱后他就去整了容。
这些事都发生在外地,他从来没有和人说过。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斐白露继续说道:“你的夫妻宫完全沦陷,婚姻不顺,两眼下方又有虚青,男女生活混乱,但古怪的是有条桃花线缘稳定,隐有占据夫妻宫之态。你在外面有一个长期稳定的家庭?”
听到这里,厉星津紧紧把手捏成拳头。
什么叫在外面有个长期稳定的家庭?
就是恬不知耻和小三在一起,除了没领证,估计和普通家庭差不多吧!
把他妈放在哪里?
厉星津愤怒,但无法发声。
他拿起手机,停掉定期给厉酋赚钱的银行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收到短信通知的厉酋脸色难堪,他已经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不想再当个穷人。
“你是老子的种,你竟然不相信我?好呀我看你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当爸的!”厉酋怒气冲冲。
“既然如此,你妈休想葬在我家的祖坟,回头我找家里的族老把你妈的骨灰挖出来!再把你妈的名字在族谱上划掉,让你妈永世不得轮回,当个孤魂野鬼!”
厉星津绷着脸,打字回道:“不用你动手,我亲自去挖!我妈不稀罕你家的祖坟,也不稀罕入你家的族谱!”
早年厉家那群人如何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他历历在目。
他早该把他妈的坟迁出来了!
“行,带着你那个肺痨妈滚开我们老厉家!以后你不再是我儿子!”厉酋呸了一口,冷笑道:“但你必须每月支付五十万的养老费!”
小道士们目瞪口呆。
口口声声说厉星津不是他的儿子,转头却要他支付高额的养老费,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