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从亲吻开始,宋鹤城给予的不再是克制浅吻。
他极具占有欲,吻得霸道又危险。
陶鱼只能深深攀着他的肩骨,她呼吸慢慢便快,心中新奇又害怕。
但吻对宋鹤城来说又如何能够。
他迁就着她的呼吸,开始浅咬她的耳朵、咬她的细颈。
咬她白生生的一双柔嫩手腕。。。。。。
这般咬人,好像是学了曾经坏坏的陶鱼,但又完全不一样。
宋鹤城是克制的
精心控制着牙关力道,宠她,生怕不小心拆坏了某样珍宝。
陶鱼变得恍惚,她总是绵绵柔和呼唤着宋鹤城的名字,别无他法。
炙热的空气越来越沉重,屋外的雨滴宛如断线的珠子般落着。
万物皆沾上露珠和水汽
她开始哭
随着天色黑透,闷闷的滚雷低响,重重的雨帘落下。
雨声里
一只漂亮的雎鸠收起翅膀,停落在屋外的地面。
小鱼,鱼宝
男人唤着她的小名,温柔,好听,低沉磁性。
雨越下越大
那雎鸠亭亭站着,歪了歪疑惑的脑袋。
后来,它不再留,展翅顺着屋檐飞往他处。
陶鱼却是无处飞的,她无处可躲。
而平日端稳克制的宋鹤城,此刻给人的感受很奇异。
在人前或私下,他从未这般温柔地唤她小名:
小鱼
或鱼宝。。。。。。
宋鹤城觉得陶鱼此般可爱模样,真实生动。
不过听她瓮瓮唤了一句:“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