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向安静的陶鱼
“打算一直不同我说话么?”
陶鱼没答,她现下的心情很复杂,只道了一句
“我去园子里走走。”
她避开了宋鹤城,走了。
陶鱼走后,宋鹤城亦无心办公,他走到窗前,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人儿,沉思。
在二人相处的这五天里。
宋鹤城并没有要求陶鱼做什么,除了倒个水,泡个茶,洗了一次碗,其余事情宋鹤城到底舍不得她做。
而到了夜里,无论陶鱼锁门与否,宋鹤城总是准时回房。
嗯,不是回二楼的主卧室,而是回的一楼陶鱼的“佣人房”。
闹着分手的二人,白日里各执一方,泾渭分明,一点亲近也无。
但到了夜里,那界限就被宋鹤城毫不犹豫地打破,俩人却总睡在一起。
你说,这样是不是奇怪极了。
陶鱼也觉得很诡异,可她挡不住宋鹤城。
无论是外在体力、还是内在精神,宋鹤城极度了解她,掌握着她每一道“死穴”。
偶有把陶鱼惹急,她气都喘不匀,拿指甲挠他宽阔的后背。
她试图激怒宋鹤城,试图让他冷落她。
当宋鹤城让她说爱他时,她偏偏不说,还口不择言刺他
“当初只是随意想睡个男人,我没想负责!”
随意睡个男人?
呵!除了他,哪个男人都可吗!
宋鹤城确实被激怒了,他的声音很凉,不容置喙。
“陶鱼,你不想负责也要负责!”
最终,陶鱼的嘴还是没能硬到最后,宋鹤城治服她的手段太多了。
连带他曾经送陶鱼那一箱精巧玩意儿中,一串不大不小的铃铛都拿出来用了。
对于那串铃铛,刻着圆润的花纹。
陶鱼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铃铛。
可当宋鹤城给她用时,她才惊诧到无言。
就这样,二人以一种微妙又奇异的模式相处了一周。
都是冷静的二人,变得相爱相杀。
宋鹤城的心中却早已笃定:
对陶鱼,只是沉默的守候是不够的。
他要掠夺,掠夺后,她依然在自己身边,他亦能好好爱她。
倒数着日子,一心想离开的陶鱼,并不知宋鹤城的计划。
一周后,一架从苏联飞往北城的飞机,在机场降落。
时隔三年,方慕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