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又是羞怒,又是紧张,心弦紧绷,浑身也紧绷。
“呜呜……放开……”
姜宁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紧紧地往宇文诀唇上咬了一口。
宇文诀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这才松开了她的唇。
“姜宁,你属狗的吗,竟然咬人!”
话刚出口,他却忽然发现不对。
姜宁双眸微红,氤氲着雾蒙蒙的水汽,下一秒似乎要哭出来。
宇文诀心一软,温声询问:“怎么哭了?”
姜宁吸了吸鼻子,可怜又害怕地望着他。
“我害怕。”
宇文诀又无奈又好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做过。”
姜宁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这次真的哭了。
“上次是意外,这次我不情愿。”
宇文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儿。
眼圈儿红红,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变得一簇簇的,如同沾染了露珠。
他声音喑哑低沉,耐心地给她擦去泪水。
“本尊不会勉强你的。”
即便他怀抱温香暖玉。
即便他心底渴望已经热血澎湃,昂扬叫嚣,蓄势待发。
“那……”
姜宁抽泣着,小声问:“能不能先让我穿上衣裳?”
宇文诀菲薄的唇角勾起,直接把她抱起来,放进床上。
姜宁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心中暗暗咬牙。
她本想穿上衣裳再和这夜尊大战三百个回合,杀他个片甲不留。
可没想到,这人竟然防备着她,只给了她一个被子!
宇文诀和衣躺在她身边,两人之间只隔着两寸距离。
几乎能嗅到彼此的呼吸,听到彼此的心跳。
姜宁紧张防备地盯着他,咬唇问:“夜尊,你怎么还不走?”
这男人,怎么还躺下了?
该不会是要留在这里过夜吧?
如果被人发现,她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了?!
宇文诀望进她黑白分明的凤眸,清晰地看到她的不安和紧张。
他兴致更佳,勾唇道:“姜宁,你我已肌肤之亲,和夫妻无异。本尊可以不碰你,但必须在这里过夜。”
说完,他修长微凉的手指拂过她鬓边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一圈儿。
态度暧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