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妃,摄政王混肴皇室血脉是何意?”
祁昀玉声音低沉,看向赵太妃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威胁之意。
赵太妃完全没有勇气抬头看向龙椅上的祁昀玉,她知晓,她来到这宣政殿上,将这件事说出来,便已经注定了和祁昀玉不死不休。
但她别无选择。
赵太妃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未完全缓过神来,手脚都还无力着。她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强压下心中的恐惧。
赵太妃将三日前在院子里说的话,转变了一下说话方式,在这朝堂之上再一一道出。
听见赵太妃的话,朝中的大臣皆是一脸惊讶,目光控制不住的瞥向祁昀玉,想要看看祁昀玉此时的表情。
但大臣在接触到祁昀玉目光中的一瞬间,便将投向祁昀玉的目光收了回来,不敢再看向祁昀玉。
无他,再赵太妃说完之后,祁昀玉的神色异常难看,眼中是赤裸裸的杀意。
“赵太妃,你既然说摄政王非皇室血脉,可有凭证?”
龙椅上的祁昀玉悠然的说道,语调平缓,但传入到其他人的耳中,无端的带上了一股冷意,让人莫名打了个寒颤。
连朝中大臣都能感觉出来,就更不用说被祁昀玉针对的赵太妃了。祁昀玉经年累月的威慑,又怎么可能是赵太妃能够抵挡的了的。
此时不是赵太妃不敢抬头看祁昀玉,而是被祁昀玉的威慑压得完全抬不起头来。
赵太妃低垂的头,脸色煞白,鬓角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冷汗打湿。此时的赵太妃,连回答祁昀玉的问话,都无法做到。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而祁皈,就是祁昀玉的那个逆鳞,任何人都伤不得。
祁昀玉神情冷漠的看着赵太妃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见赵太妃说不出话来,祁昀玉接着道。
“还是说,赵太妃只是在胡言乱语?”
一旁的谭睿鼎看着这一幕,自然明白为何赵太妃不敢说话。他站了出来,向祁昀玉觐见道。
“陛下!赵太妃一介女流,还请陛下……”
“谭爱卿,朕可什么都没有做。”
谭睿鼎话还未说完,便被祁昀玉打断。龙椅上的祁昀玉换了个姿势,一双眼看向谭睿鼎。
哪怕祁昀玉看向谭睿鼎的目光毫无波澜,但是真的对上祁昀玉的眼睛,谭睿鼎一瞬间忘记了他想说的话,甚至连呼吸都被他遗忘。
这一瞬间,谭睿鼎只觉他此时身处在一旁沼泽中,无法脱困。
等到祁昀玉再次轻飘飘的移开目光之后,谭睿鼎才觉得他周围的空气才慢慢流动起来。他甚至都顾不了其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只短短的一瞬间,谭睿鼎整个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
经过祁昀玉这一警告,谭睿鼎不敢再说其他,颤抖得身子,回到队列中,闭口不言。
虽然谭睿鼎不敢多言,但朝中某些大臣还未死心。
只要证实了祁皈非皇室血脉,那完全可以将祁皈处死,当初祁皈大刀阔斧的处理朝堂。可是得罪了不少大臣,不少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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