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是我朋友。”元婧安见状有些不乐意,半个身子探下车来。
而这名司机十分恭敬,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不好意思元小姐,三少爷现在情况特殊,老爷说了陌生人不能去见他。”
“什么叫陌生人?我们都是邹城逾的朋友好吧!”元婧安一下子火了,她的暴脾气可容不得沙子。
她直接拉开车门下来:“今天要么你把我们都带过去,要么我自己过去,你选!”
司机一脸为难,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杨枭忽然开口道:“你只是司机,拿钱办事我不为难你。这样吧,你打个电话回去问你们老板,昨天晚上邹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那位嘉措上师有没有起作用?”
闻言那名司机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杨枭:“你怎么知道?”
看他诧异的样子,元婧安一脸疑惑。
“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打电话问问你们老板就行了。”
司机踌躇了一下,留下了一句“稍等”,便转身去打电话了。
元婧安这时候凑过来问道:“你刚才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你说了,前天晚上嘉措已经赶到申城了,应该就是为了邹城逾的事情来的。”杨枭指了指那名司机:“你父亲的脸面,邹家派来接你的人也肯定是邹家的亲信,这名司机应该是邹城逾老爹的近臣。他过来的时候脸上就一脸晦气,说明邹家的事情还没解决,至于为什么是昨天……我也是猜的。”
他虽然不知道邹城逾到底中了什么邪术,但是算下来那天距离昨天正好是七天。
阴阳邪术,每隔七天就是一道坎儿。
这名司机晦气缠身,昨晚应该是在邹家待命的。
而他今日晦气并没有消散,说明嘉措人来了,可是邹城逾身上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果然不多时,那名司机就急忙跑了回来,恭恭敬敬地冲杨枭道:“元小姐,还有这几位,我们家老板说了,请你们到府上一叙。”
元婧安瞪大了眼睛看向杨枭,朝着他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杨枭不以为意,带着师叔三人一起上了车。
邹家住在市中心,但是他们现在去的位置是邹家位于郊外的一家疗养院,这家疗养院是邹家投资的,而邹家本身也是做医疗器械行业起家的。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一名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正在门口等着。
那名青年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熨烫得笔直合体,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手上还有一块明晃晃的百达翡丽。
气质沉稳,一看就和邹城逾不是一个路线的。
“这就是邹城逾的大哥邹禾煜,现在邹家大部分的生意都在他手上,也是原配的两个儿子之一。”元婧安远远就认出了那人,和杨枭介绍了一句。
“嗯。”杨枭点点头。
一下车,邹禾煜便迎了上来,客气礼貌中又有几分疏离:“元小姐你好,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