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就连没有被拔下的长剑都在抖动:“你,你干什么?”
云见瑶勾唇:“你怎么对待我的孩子的,我当然要在你身上,叫你千百倍奉还。”
“不,不可以!”司业疯狂摇头。
他眼中满是绝望,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云家庶女竟然手段凌厉至此。
难怪这么久以来,就连苏家都在她手里频频吃亏。
一开始他还没将其当回事……
“为什么不行?”云见瑶笑了,指尖摸上长剑,轻轻一弹,长剑颤动,扯的司业血肉生疼,惨叫连连。
“我可是朝廷命官,我就算有错,那也该由朝廷来制裁我,而你不能这样待我。”司业惨叫。
只要脱离这个女人的魔爪,朝廷里他有人,自然便会无恙。
“朝廷?”
云见瑶讥讽的笑出声:“那又如何??你的命是命,我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别说你了,就算今天是摄政王欺辱我的孩子,为了给孩子报仇,为了让他死,我也会与他同归于尽。”
云见瑶的眼中迸射出滔天的寒气,她一手将长剑从司业的体内拔出,凛冽的飓风再次响起,伴随着血腥之气正要狠狠的插入司业胸口……
“云柔姑娘,住手!”
祭酒及时赶来,赶忙抬手制止,他走到正中央,扫视着凌乱的地牢,眸光暗沉。
“云柔姑娘,还望你三思,今日司业犯下的错,应交予朝廷处罚。”
“哦?”
云见瑶再次笑了,笑容冷冽。
她一个反转,收起长剑,转身望向祭酒,白衣无风而起,似如君临天下的女战神,睥睨祭酒。
“你这个祭酒是怎么当的,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司业,就敢在国子监里肆意的虐待孩子,你以为你没有责任?”
祭酒脸色一黑:“不管是我,还是朝廷,都会给你一个明确的交代。”
这件事与他无关,朝廷并不会降罪于他,最多口头教育罢了,所以他没什么好怕的。
云见瑶摇头,指尖摸过长剑上的鲜血:“不,我不相信朝廷,我只相信我自己!”
下一秒,她手掌心一动,一阵刀光剑影,长剑蓦然间在司业身上刺了无数下,剑剑疼的他肝肠寸断,但又不会让人死。
“住手!”祭酒眸光发寒,迸射出一股怒气。
他可是堂堂司业,掌管着整个国子监。
司业是他的人,云柔岂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他的人滥杀无辜。
这一呵斥声出来,云见瑶的手连顿都没带顿一下的,一剑又一剑的砍在司业的身上,司业疼的生不如死,整个牢房里,只剩下司业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和呼救声。
“快,阻止他。”祭酒大骇,没想到云柔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恐怖。
一群侍卫冲向前去,杨奇动了,招数凌厉,没有丝毫的手软,上来一个便杀掉一个。
云见瑶瞬间离开了司业跟前,加入战斗,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
“你,你,你们……”
看着这个惊天动地的一幕,年长的祭酒瞪大了双眼,满眼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