菘蓝叹口气:“他是疏忽了我的感受。可他大德无亏。他不必愧疚。”
湘绣却觉得薄夙不值得原谅:“他明明知道你恨那家人,却还背着你跟他们示好。他这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
门口。
薄夙俊脸漆黑。
湘绣的挑拨离间,让他十分愠怒。他和菘蓝的关系如履薄冰,湘绣不为他们的关系和好如初努力,却煞费心计的说他的坏话,这让薄夙不得不怀疑,菘蓝对他的冷漠麻木,兴许是受了湘绣的影响。
薄夙转身回屋,便召见了墨池。
然后劈头盖脸的训斥了墨池一顿:“不是早就让你把湘绣弄走吗?怎么还让她留在夫人身边?”
墨池吓得大汗淋漓:“总裁,那湘绣脸皮离奇的厚,不论我怎么暗示她,她就是绝不离开夫人。”
墨池还咕哝了句:“我看夫人好像也很依赖她,也不敢来硬的。这一时半会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薄夙气得脸黑。
“这个湘绣,就跟臭虫似的一直粘着夫人。反倒衬得我就是个旁人似的。”
墨池看总裁的忍耐到了极点,只得积极的出谋划策道:“总裁,只要你授意,我定是用上孙子兵法也要把她从夫人身边拨开,绝不让她的存在影响到你和夫人的亲密关系。”
薄夙想了想,沉着脸点了点头。
墨池见总裁实在不开心,便对总裁道:“总裁,你这样老是坐在书房里面壁思过也不是办法啊。你得走出去,哪怕去给夫人挑选几分礼物,说不定也能讨夫人欢心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薄夙站起来,斗志昂扬:“墨池,你说的对。我在哪里跌倒,就该在哪里爬起来。走,陪我出去给夫人买礼物。”
墨池高兴的把劳斯莱斯开出来。两个人在街道上游荡,就好像鬼子进村似的,看到各种稀奇的礼物就搜刮一通。最后薄夙恢复了理智,觉得自己应该为菘蓝选择几分走心的礼物。
于是他们又穿过大街小巷,到处寻找合乎心意的礼物。
来到一家买字画古玩店前,薄夙想到菘蓝写得一手好字。遂决定给她买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
谁知道进入店铺,却发现店铺的女老板正和她的老公吵得不可开交:“我生孩子时你妈妈是怎么对我的?我难产,并发癫痫,不能照顾孩子,请她来帮我照顾一个月的孩子,她却跟她的姐妹出国游玩了一个月。是她说的,她以后不靠我养老,所以她没有义务照顾我。
我告诉你,月子仇我会记一辈子。她既然没有把我当媳妇看待,那我也不会把她当长辈看待?现在她病了,你指望我去照顾她,门都没有。”
男人的嗓门更高:“你就是心眼小,婆婆本来就没有照顾孙子的义务。你干嘛记仇到现在?”
“我没有记仇,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忘了,媳妇也没有照顾婆婆的义务。”
男人愤然:“没有见过你这么小气的女人。”
女人回怼:“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毕竟当初躺在床上痛苦的人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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