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的“养不教父之过”的理论,宛若在白钰脸上扇了一耳光。他羞愧的带着车飘飘离开了。
当诺大的场地只剩下薄夙和颜书时,颜书走向薄夙。她望着薄夙的眼神,充满不解和疑惑。
“虽然他们不是称职的父母,可是薄夙,动手打人很没有风度。”她说。
薄夙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是那些痛苦的前尘往事,就好像毒蛇扼住咽喉,他说不出来。
他心里备受煎熬,只能无助的望着颜书。
颜书把他搀扶起来,她郑重的恳求道:“薄夙,以后别打人了。好不好?”
薄夙迟疑了许久,沙哑道:“我尽量控制我自己。”
颜书搀扶着薄夙离开珠宝店铺时,薄夙却依然没有忘记他的“无忧花开”,他回眸冷睨着那位销售主管:“我要的无忧花开呢?”
销售主管望着煞气沉沉的薄夙,她本以为他只是一名纨绔富二代,却没有想到他是一个能够怒揍白珏夫妇的狠人。由此可见他的权势地位,绝不在白珏夫妇之下。
销售主管对薄夙的轻视就转为忌惮,此刻她已经抖成筛子,颤巍巍的把“无忧花开”捧到薄夙面前。
薄夙凉飕飕道:“下次,看人看准点。车飘飘那样的女人,不过是豪门的蛀虫。迟早会被豪门踢出局的。”
销售主管恭敬的附和道:“是是是,下次先生要买唯美珠宝,我们一定虔诚的为先生服务。”
当天晚上,薄夙被老爷子紧急召回家。墨池在电话里透露了些内幕:“总裁,董事长对你殴打车飘飘的事非常生气,听闻老爷子动了心思想把你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来。你可要谨慎对付。”
薄夙握着电话的手用力握紧,指甲差点掐进肉里。
这就是老爷子对他的爱?
口口声声说把他接回家是为了弥补他童年损失的爱。可是一旦他的行为侵犯了白家的利益,他就像抹布一样将他抛弃?
他只是想把他当做赚钱的工具罢。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他凉飕飕道。
晚上,薄夙离开后,颜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发现她好像有些依赖薄夙温暖的怀抱。
午夜十二点,颜书的手机忽然被夺命连环call震得心慌意乱。她爬起来,拿起手机,却发现来电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通来电,对方问她:“请问是颜医生吗?”
“我是。”
对方惊慌激动的汇报道:“颜医生。我是贵族酒吧的老板。我这里有一位顾客喝酒喝出胃出血,他让我们给你联系,说你会对他负责的。颜医生,你赶紧过来啊。”
颜书的第一想法就是她的病人出事了。她顾不得换衣服,穿着居家服,外面罩了件大衣就火速往外冲去。
带她打车来到贵族酒吧,她几乎是百米冲刺跑进酒吧里面的。
“老板,我就是颜书,请问我病人在哪里?”
老板从吧台里走出来,“颜医生,你跟我来。”
老板把颜书带进一间包房,颜书看清楚到包房里的人后,表情可谓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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