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的性格也是倔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他和木槿他们又回到天桥,继续摆摊。
只不过,这次和之前的待遇不一样,因为那个脑瘤病人对他推崇倍加,还给他介绍了许多客户。他的摊位前每天都有许多人来看病。
日复一日,随着他的美名四扬,他愈来愈忙碌。后来,就连一些轻症患者也来找他看病。重楼忙得不可开交。
最后,重楼结束免费义诊,开始收取诊金治病。而且每天限看一人。
重楼的这次变动,让那些先前轻易看到病的人,心理产生极大的落差。
他们甚至谴责重楼:“身为医生,济世救人难道不是你们的天职吗?自持自己有点医术就收取高昂诊金,这是让穷人看不起病啊?你这分明就是为富人服务。令人不齿。”
黄精牙尖嘴利,当即回怼:“我家重楼免费给你们看几天,那是你们的荣幸。可别因此产生错觉,仿佛他的医术原就不值钱似的。”
“实话告诉你,重楼能够一天看一人,那也是你们的荣幸,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过了这个村,我家重楼就不会给人看病。”
“我家重楼医术高,可不代表他就有义务为你们开义诊。你们这些得了便宜卖乖的人,休想让我家重楼给你们看病。你们滚去医院看病吧,看看医院收你们多少钱,看看医院能不能治愈那些绝症?”
一群人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时候一个穿着明艳,年约三十出头的精致女人,踩着恨天高的细跟高跟鞋走到重楼面前。她傲慢的拿出一张黑卡丢给重楼,然后居高临下道:“今天的号,我要了。”
木槿兴高采烈的拿起卡,谁知重楼却按着木槿的手,比女人傲娇一万倍的姿态,傲娇道:“不要以为你有几个臭钱,我就得一定接你这个单子。”
对面的霍香明显被噎得有些难堪,她舔了舔嘴唇道:“你知道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吗?你一个号要价一百万,而我给你双倍报酬。你偷着乐吧?”
木槿扯着重楼的衣服,激动的劝阻他:“重楼,我们遇到贵人啦。对方给我们两百万的诊金,我们有了这两百万,就能给你妈妈买药材啦。”
重楼脑海里却响起妈妈的尊尊教诲:“爱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天降横财,谨慎取之。有句话你得谨记:福兮祸之所伏。”
重楼把黑卡丢给霍香:“你的单子,我不接。”
霍香露出震惊的表情:“为什么?”
重楼锐利的眼神瞪着她:“你神色傲慢,一看就不是为家里的重病患者求医来的。”
霍香傻眼,随即噗嗤笑出声:“没想到你除了医术好,眼神还那么锐利。实话告诉你吧,我确实不是找你来给病人看病的,而是找你去我家的研发中心做实验师的。这份工作是很多医学院学生求之不得的,你可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重楼俊脸冷笑,他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区区两百万就能买走他的自由。
以为他三岁孩子好忽悠?
重楼冷冰冰道:“抱歉,我不去。”
霍香捏着黑卡的手不禁一缩。
她在出发前,可是信誓旦旦的跟爷爷立了军令状,她一定想办法请到这个少年神医。
她们霍家自从七年前被白澜城打压后,霍家的企业几乎全面坍塌。唯独剩余这个地下研究所,这可是霍家能否崛起的最后希望。
爷爷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寻找有才干的医学生,他和白澜城的医院杠上了。事实上,两家医院发展方向不同,霍家以研究药物为主,白家以治病救人为主。可是为了抢夺对方市场,两家都在拓展自己的版图,都想清润对方的市场。
所以两家争夺医学生的战争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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