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呢?”
“血管!”
“不不不。。。。。。找王爷的经脉,妾身给王爷把把脉,”楚北柠忙收住了话头,差点儿说出来要放他血的秘密来。
楚北柠好不容易找准了位置,抬起头看向了玄鹤笑道:“王爷忍着些疼,这一针扎下去可能稍稍有些不舒服。”
玄鹤一愣笑了出来:“就凭你这银针还能让本王不舒服?”
突然楚北柠没等他将话说完,一针扎了进去,玄鹤顿时脸色煞白。
这种感觉为何莫名的有点点恐慌?
楚北柠看着玄鹤的样子,心头一惊,这小子不会是有晕针的毛病吧?
坏菜了!
玄鹤忙抬起手想要将针拔下来,不是不舒服,也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他竟是很恐惧这种针刺进肌肤的感觉。
“王妃,不要闹了!”
玄鹤声音沙哑了起来。
楚北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哪里肯放弃忙将玄鹤手腕上的牛筋线松开,将玉瓶凑了过去。
不想那血却是一点儿放不出来,她登时急眼了,动了动针头,可到底是设备差一点点,根本抽不出血来。
而且玄鹤这家伙像是个冷血动物,血液温度有点点低,几乎出不来血。
“王妃。。。。。。”玄鹤声音微微发颤,眼见着脸色白的像纸。
楚北柠几乎从这家伙的声音中听得出来恐慌的味道,她顿时心软了,自己好得也是个医生啊,怎么能做出来这么无耻的事情?
“王妃!本王不舒服!”
楚北柠狠狠闭了闭眼,一咬牙将银针拔了出来,随后将玄鹤的衣袖放了下来。
玄鹤顿时轻松了起来,刚才被针扎的感觉好可怕,突然发现这个丫头有时候挺会折磨人的。
“楚北柠,”玄鹤定了定神看着她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这是报复吗?”
楚北柠现在完全沉浸在没有成功给玄鹤放血的挫败感中,没想到玄鹤居然这般一说,她倒是愣怔在那里。
“什么。。。。。。什么怨言?”
楚北柠有些许发懵。
玄鹤定了定神道:“我方才去见裴未央了。”
“啊?”楚北柠没想到自己就是借口想要放他的血,不想他竟是招出来与别的女人私会的事儿来?
挺诚实的啊!
楚北柠磨了磨后槽牙,下意识拿起了手中刚拔出来的银针,给玄小鸟放血这种事情,她觉得可以再试一次。
玄鹤紧张的看了一眼楚北柠手中的针,身体向后挪了挪。
也是奇怪了,他在战场上金戈铁马,刀枪剑影,身上的伤一层叠着一层,居然就是害怕这一枚小小的银针,和这些奇奇怪怪的管子?
他看着楚北柠忙道:“王妃,你听我解释,我与裴未央不是你认为的那样,你是不是以为她是我的心头好?其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与她之间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告诉你真相,只是现在不行!”
楚北柠彻底傻眼了,玄鹤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感觉像是被捉奸的夫君和自己妻子不停的解释什么。
她咬了咬牙,拿起了针看着玄鹤道:“王爷,妾身对您过去的感情史没什么兴趣,妾身帮你再扎一针?”
“不必了!”玄鹤忙坐了起来,一把推开楚北柠,迈开修长的两条大长腿逃也似的冲到了暖阁的门口,却是一下子停在了门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