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苍汗涔涔拥抱在一起,车停止了颠簸,安静像一个睡梦中的人。
他问我刺激吗。
我现在“我更喜欢在很高的楼,一扇落地窗前,对着车水马龙的街头做爱,匆忙路过的行人只要仰起头就能看到我们乔苍闷笑出来,“玩心跳吗。”
他将我他沉默片刻,越想越觉得有趣,挑起我下巴,“你和哪个男人做过。”
“还没有,也许你会是第一个。”
他盯着我情欲迷离的眼睛,“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柳玥,我从没有如此渴望看透并且掌控某个女人,你也是第一个。”
我咧开嘴笑得风情万种,“我在想怎么杀了你,拿回蒂尔,还能完全撇清,不被你手下追杀,最好将你挫骨扬灰,连尸首都没有,怀海的下场,在你身上百倍偿还。”
我嘴里说着狠毒的话,脸上仍旧千娇百媚,我耗尽了全身力气,趴在他回到别墅我乏极了,洗了个澡便睡去,连晚餐都没有吃,一觉昏昏沉沉睡到凌晨一点,我睁开眼发现乔苍并不在,身边床铺空荡荡,有一丝褶皱,略有余温。
他应该起来不久,浴室没有亮灯,去客厅喝水也早回来了,我猜测他在书房或者露台。这个时间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我悄无声息下床,将门打开一道缝隙,果然旁边的书房有灯光渗出,很昏暗,但还是落入我眼睛。
我“您留宿姜小姐这里,常老那边不起疑吗。”
乔苍随手翻开一份文件,发出刷刷的声响,“如果我不在,人恐怕保不住。”
“姜小姐到底也是特区很有地位的女人,又有您护着,常老不至于硬碰硬。”
乔苍冷笑了声,什么都没说。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了很多折的信件,沿着桌角推到他面前,“苍哥,蒋老板那边咱们只能黑吃黑了。”
乔苍问他怎么。
“这批货应该是赵龙出,他死了,货也让周怀海给烧了,咱们一时凑不齐A+纯度八百多斤海洛因,如果从市场收,恐怕要闹到条子耳朵里惹麻烦。”
乔苍说可以把钱退给他。
“咱不能承认拿了他的钱,不然这是话柄,周怀海出事以后特区很敏感,对咱们盯得特别紧,蒋老板一怒之下泛水了,咱们会遭殃的。”
乔苍沉默不语,男人不断说服他黑吃黑,广东咱们的地盘,他还不敢闹出什么。
乔苍思考良久后说不行,蒋老板是河北省过来